“你是不信我的话吗?”
她理不直气也壮。
他是亲眼所见她是怎么把下了药茶让佣人送到薄瑾钰房间里的,让他信什么?
蠢货,下了药还没那个本事把人拿下,现在想让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维持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事,没必要和我解释。”
他心下冷嘲,心里清楚,她就是真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又如何?
只要姜家和薄家不同意他们离婚,就是姜茶茶肚子里揣了别人的孩子,只怕两家人也得让他接盘。
他没有与她纠缠的打算,拿了睡衣就去浴室。
【黑化值+3,剩余黑化值81。】
姜茶茶:“……”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黑化。
小九九叹声道,【原主给他戴绿帽子的行为,可不就得给他乌漆嘛黑的心灵又造成了一大创伤。】
姜茶茶无比认同。
她在房间来回踱步。
薄司沉从浴室出来,浴巾换成了一套黑色的睡衣,注意到自己打的地铺空了,面无表情看向抱着被子放在床上的人。
她不动声色上下扫了一眼他,宽肩窄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再配上禁欲的一张脸。
一个字,绝。
拉近感情的第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她拍了拍床沿,殷切说:“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快过来睡吧。”
薄司沉是为薄家打工,领着死工资的苦逼工具人,养精蓄锐,才好搞事情。
“我睡地上。”他眼神冷淡。
【黑化值+2,剩余黑化值83。】
姜茶茶:“……”
【茶茶,他一定是觉得你睡薄瑾钰不成,退而求其次想睡他,恼羞成怒了。】
“最近天气转凉,睡地上感冒了多不好。”她羞答答说,“你放心,我不动你。”
最高温度三十九摄氏度,最低温度二十九摄氏度,天气转凉?
姜茶茶看出他不信,蹙着眉又补充:“传染给我了多不好。”
介意的眼神瞟过来,好似事情已经发生。
他站着没动。
去见薄瑾钰的时候,原主已经把自己洗得喷香。
她挪到另一边,盖着被子贴着床沿躺下,又给了他一个眼神。
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她不动他。
男人指腹捻了一下,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以她对薄瑾钰守身如玉的态度,怎么肯让他上这张床?
她突然的反常,是脑子进了水,还是在谋算什么?
见女人被子盖到锁骨处,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紧闭着双眼的乖巧模样,他眼底飞速掠过厌恶,一脸冷然地抬脚走到床边。
他刚躺下闭上眼睛,就感受到床垫的晃动。
薄司沉倏然睁开眼,如刀刃一样,锋芒毕露的凌冽视线射向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