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白歌月摇晃了下许泥的手臂,好半晌才叫许泥回过神来,“啊?”
“嗯嗯我听见了的。”
许泥眼神有些回避地道:
“可是周末不行,我。。。我有事。”
白歌月疑惑,“你能有什么事?哦!是不是和亓砚有关?他是不是又给你布置了很多作业?”
“他想累死你吗?”
白歌月精致漂亮的脸上增添不忿,以及对抢走友人的某人的怨怼,“就剩半个月了,他这样除了累垮你,再给你增加点心理压力,还有什么!”
“泥泥,我不比亓砚成绩差多少,我上午给你出的题,你都做得很好,这个量也完全够了,他前几天人不来还要出卷子折磨你,今天回来了,你又得马上去自习室受虐!”
“咱不去行不行啊。”
答案自然是没可能的。
两人都知道。
“歌月,你知道我数学成绩很差很不稳定,我必须很努力,对不起。”许泥没法答应白歌月的这个要求。
白歌月也就只是说说而已。
她不想承认也没法,在亓砚的教学下许泥确实突飞猛进。
白歌月自已做题得心应手,讲题却远没有亓砚那么透彻一针见血。
下午,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许泥,许泥,你怎么了?”男生的手在眼前轻晃,好看得宛如质润通透的白玉,许泥被莹白晃得收回思绪。
“是太累了吗?”
许泥一如既往,不,更甚从前的沉默,勉强扯出一个笑。
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可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亓砚怎么可能相信她没事的说辞。
以为这周强度太大。
她又是努力到极致的性子。
“白歌月同学确实很优秀,但她的那套方法不会比我特意制。。。咳适合你,她那边的题,你可以看着做。”
他抿了抿唇,这些话不免生出拉踩之嫌,一时竟还脱口而出了。。。。。。脸皮些微躁热,他定了定神,“做完这道题,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放学的时候,许泥背起背包步履匆忙,许泥最近回家都是蹭得白歌月家的车,如果不是许泥坚持,白歌月甚至还想天天让许泥住在自已家。
她急着去找歌月。
要出门的瞬间,许泥被亓砚伸出的一只手臂拦住去路。
许泥不解抬头看去。
对方掀睫回望,语气里暗含着难以察觉的紧张,“明晚我满十八岁,会在‘江南信’办一个小型的生日宴,我请了学校一些熟悉的同学来,也有你们班的,还有白歌月。”
“但我最希望,你能来。”
“毕竟你是我带的唯一一个徒弟。”找补了句什么僵硬玩笑话,亓砚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制作很是精美的华丽请柬,之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