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泥艰难点了点头。
她明白这个环节终归要来。
“厉先生,你不用这么委婉。”
“你帮助了我,我理应回报。”
她咬着唇,“但是捐献的事情,能不能。。。。。。等我考完试再进行?”
她小声打着商量。
这话饶是厉阑庭听了,也不可豁免惊愣,她在说些什么无关风月,只关社会现实人性扭曲的普法话题:?
几乎霎那间,他打通关窍。
有些忍俊不禁,“你的小脑子里一天到晚装了些什么?”
“知道我觊觎你的身体部件,还敢一个人跟着我回家?”
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许泥呆愣,听意思——
不是要她身体里某样东西?
他走过来,挪开了她的椅子,一手按在桌边,一手掌在她的椅背。
将她整个人笼在他的阴影下。
声音沉沉,又有些哭笑不得,
“我要的是你没错。”
“但我不要你的器官。”
他把许泥都弄迷糊了,
“那您究竟要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落在脸颊边的一个吻。
轻轻柔柔,一触即离。
带着克制。
许泥却如遭雷劈。
比亲嘴那次还心魂震荡。
哆哆嗦嗦启唇,
不待张口说出什么。
像是猜到她会说什么,他搂住石化似地人,截住产生误会的可能。
眼神放肆胶着痴迷,嗓音温柔且认真,“这次我很清醒。”
“我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以后让我照顾你,好吗。”
不知道怎么出的翠瑟湾。
那天的话语时不时萦绕脑海。
“泥泥,这个周末我们是不是——泥泥,你怎么又在发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