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拔出她嘴里的棉布,她第一句话就是:“别打我!”
贺衔:?
他这张脸看起来像什么人品很差,脾气很爆的人吗?
“我为什么要打你?”他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音色极是温美动听。
贺衔不动声色晃了眼她身上的工作服制,心下对她的意外到来,不多时便有了一套成熟的思量计较。
许泥一愣,想起眼前更重要的事情:“先。。。先生,我被人绑了,不是故意闯到这里,您能帮帮我吗?”
“我知道,”他还知道她为什么被绑,意识到这话不大对,他快速改口,“我是说,我当然可以帮你。”
“你过来吧。”
许泥不清楚对方是好人坏人,但他这样的面相气度,让许泥下意识觉得,至少他不会是绑架她的人。
他能图一穷二白的自已什么呢?要是图腰子,图肾脏,早把她关更可怕的糟糕地方去了不是吗?再者,就她现在这样,也只能求助于他。
她老老实实慢慢挪回去。
出于就近原则,贺衔打算先解了她小腿处的束缚。
当一只属于女孩子的,纤细,裸露的脚踝乖巧地躺在他的手里,来不及喟叹心里充盈的喜爱,便看见那部位脆弱,骨感,瘦的伶仃,他心脏霎时不讲理地漫开一阵怜惜与心疼。
而后,在黑色丝绸,洁白的肤与他骨节分明,可以将她一手掌握的大掌交相入他眼帘,女孩身上萦绕着她自已的清甜气还有明显属于贺衔身上的香水味,契合地好像进行过什么深度融合一般,混杂着,让人躁动的好闻。
他的呼吸被生理与心理双重喜爱引导得粗重起来,一些遐想轻易错乱他的神经,还浮现眼前,暧色无边缭绕他,她真是轻易便勾得他兽欲满壑。
唯一不足的,是她太瘦皮肤也差,那截包裹在不合身工作服下的细腰,脆弱得似乎经不起轻轻一折,他都不敢碰。不过,也是,谁能指望一个年龄不大,便得在娱乐场所谋取生计的女孩子,拥有肉乎乎身形与细腻肌肤?
心疼又浮现在别的欲望之上。
贺衔暗下决心。
他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事实上贺衔的动作没有磨蹭太久,他绝不能让人女孩子给他留下的第一个印象是轻浮,登徒子,莫名其妙,很好隐下瑰丽红眸中的欲念深色,他边淡淡生出规划,关于怎么编织情网。
拉她入怀,
躺上他的床。
他今天刚好满了二十二。
正是结婚娶老婆的好年龄!
等解开她的全部束缚,他才注意到她磨红的手腕,心里咯噔一下。
醒目,碍眼,贺衔觉得,这简直比他自已受伤还难受百倍。
“是不是很疼,对不起。”贺衔一边暗自记下始作俑者的深仇,一边就着她没受伤的地方小心捧起察看伤势。
她不解,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忽地被牵起手的许泥想拉回自已的手又觉得只是看看好像没什么,可让他一个陌生人牵着也怪怪的。
也许看出来她眼里的疑惑,他轻声解答,“要是我早一点回来就好了。”
想着还是把手扯回来吧的许泥愣了,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贺衔发现两只手只是不同程度磨红了一块,松了一口气,抬头却看见她呆呆愣愣的可爱模样,惊艳夺目的眉眼之间,回以不吝惜的明朗温柔。
她真得…叫他越看越喜欢呐。
贺衔在心底再一次感叹。
许泥被看得低下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贺衔倒没不好意思,“乖乖在这儿待着,我去给你找药。”
许泥可不想麻烦他,一听见这话,忙道,“小伤不碍事,不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