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寨都是一个族群,各个山头争斗不断,有时候连居中调和的官吏都打。
“这也是潜移默化的东西,着急是急不来的!”
南郡郡守在字面上写着些什么。
今日难得晴日,阳光透过蓝色的窗户,洒入室内,让人心情舒畅了些许。
“今年陛下北上,应是有对北方用兵的意思啊。”
衡山郡守转移了话题,南境的诸事已经谈了近一月,实在没了兴趣。
“那匈奴单于也是缩头乌龟,陛下亲书书信想要与其商谈一番,这人却派骑卒骚扰边境。”
“他怕秦卒突然北上,将他捉起来放到国都和那东胡王作伴。”
鄣郡郡守低声一句,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众人听闻皆是大笑,就连扶苏也翘起了嘴角。
“中车府令率骑士三千,绕阴山而行做的出彩!匈奴所能行之地,大秦骑士亦可前往!”
“想必那匈奴单于已经吓坏了,想必几年内不敢扰边。”
谈起边境之事,难免不提到新收的海外疆域。
“大军出兵东门为何没个动静,我都是看郡尉军报才得知这事。”
“陛下在长春与北境诸邦做了一场商谈你以为是白谈的。
东门征伐的军资粮草被那辰国给包了。”
场中不免惊叹。
“这国家竟如此富庶!”
扶苏淡淡道:“遍地山地的半岛之国,良田不多,何来富庶之说,摄于秦海卒之威罢了。”
“原来如此。”
鄣郡郡守望向这位年轻的会稽郡守,悄声说道:“具区泽周边安宁,还需郡守多多帮衬。”
扶苏这是初见鄣郡郡守,几日相处下来,也熟悉了起来。
“你我相邻,郡界安定,自当协力。”
“近日郡中有信来,言有楚国旧臣在打探郡守身份。”
扶苏眉头一皱,“何人?”
鄣郡郡守摇了摇头,“不知,我有一暗探,言其人所谋甚大,此次会议之后,郡守要稍加留心啊。”
“多谢提醒!”
扶苏心中暗自心惊,自己身份若暴露,那牵扯起的波澜就大了。
一国公子的身份足以让他们提起精神了。
显然这位鄣郡郡守也有猜测,只是并未明言。
众人推举他为此次议事之首,显然南郡郡守透露过一些风声。
就连往日想与自己结亲的九江郡守都委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