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郡大部分原属九江西境。
随着近些年秦卒南掠,因前者辖区太大,便划了一块为衡山郡。
郡治邾县(今湖北省武汉市新洲)的戒严已经持续近二十天。
多日商议,结果已经初定。
“今日初案已定,日后东西通行,商贸往来,联合捕盗,便以此案为准。
相邻各郡便需要通力合作,沿江而治,最后能通达支脉,让南境彻底稳定下来。”
叶腾将连日来商讨定下初行方案,放在了桌上。
上面笔迹凌乱,但颇具成果。
郡守八人,齐齐称贺,脸上疲惫被笑容覆盖。
清茶上来,几人都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大江西段的蜀郡郡守便讲起了前年之事。
“那雅拉在蜀郡西侧高原之上,那里的马匹十分健壮,虽不善长途奔袭,但耐力极佳,是最受高原商队欢迎的马匹。”
“那雅拉王子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
众人知道上林学宫多了雅拉来的学生,也听闻雅拉守卫的魁梧雄壮。
更是对那份东西好奇。
蜀郡郡守指了指,巴郡郡守。
“这位将来想必更详细些。”
巴郡郡守抿了口茶,“说起此事,便不得不说巴清此人。
当年得陛下授玻璃之法,便改变了家中产业。
后组建一支商队,名其商队,其实为一支死士。
由诸族强壮者组成,西上高原。
我等不知其人在高原上经历了什么,十几人队伍,归来便只有几节枯骨。”
听到此处,众人纷纷叹息。
“取回来的不过是几粒种子,皆已送去国都了。”
“几粒种子?”
南郡郡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扶苏,后者意识到他的目光有询问之意,便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这些种子到底是何物,不过如此机密想必事关重大。
“这下清女子的商队在巴郡名气更胜。
当年联合南境诸邦费了多少力气,总算有了一条商路。
那可是直通滇池的商路,路上土人谁都不认,只认清女子的旗帜。”
“南境就是土人部族众多,这也是治理的一个难点啊。”
苍梧郡守叹息,他那里土人部族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