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婶点点头,“还带了个人,”
随即孟婶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他刚在店门口生吃了一颗这个,
我……我刚才偷瞄了一眼治疗操作室,
他一手拿着滴血的手术刀,一手拿着光滑鲜嫩的腰子,
还说那东西像梨子,应该很好吃。”
“最后呢?”
“最后放在口中,一口吞掉!”
“生吃啊?!”
“可不咋的!”
“啊!”
众人的眼神里满是惊恐,“那……那年轻人怎么样了?”
“昏过去了,”
孟婶道,“还躺在我家的治疗操作室呢?!”
……吱嘎~~~
治疗操作室门开了,
一众底商小老板一哄而散,只剩下孟叔孟婶在夜风中凋零。
“孟叔,孟婶,我走了,”
张伟指了指治疗室,“哦,要是……他醒了,让他自己走就行了,
还有,这是三枚大钱,用了您一张虎皮膏药。”
“孩子,你等等,”
孟叔拿起准备好的那十枚大钱塞到张伟手里,“看在街里街坊的面上,您一定拿着。”
“哐,”
张伟随手将十枚大钱放到桌子上,“叔,婶,俺张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俺不好这个!”
沿途的底商小老板们都在店门口看到了这一幕,像迎宾的人群一样矗立在夜空之中,手里的那十枚大钱像是十座大山一样沉重。
“哎,俺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
张伟自顾自的走回家,进了楼道,关上了大门。
……
“这……这可怎么办?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懂礼貌,见人就大叔大爷、大婶、大妈的,从没少礼数,他怎么突然变这样了。”
“他现在也没少礼数啊!可是现在礼数快成了催命鬼!”
“他成了执法者,执法者是什么,我就不用说了吧!杀斧头帮,杀城管死士,他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今天他还把磕巴主办给办了,打得那个磕巴服服帖帖,听说,还和智度大人在大楼前对了一枪呢?!真的假的!”
“能假的了吗?!听说两人抱着机关枪互射,吓得执法大楼的人们疯狂逃窜!”
“这小子太横了!”
“这算什么,执法者们聊天,我听了一耳朵,他们都管他叫什么‘活阎王’。”
“活阎王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