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
拐角黑暗处一人轻声呼喊他的名字,来人正是陶艺塔。
“陶艺塔,”
张伟拍了拍军用水壶,“你就这么信我。”
“我就知道你能做得到,”
陶艺塔有气无力地说,“快点给我动手术,装回去吧!”
“俺可是个二把刀,你要信我,就跟我来,”
拐过街角,陶艺塔有点晕眩了,他盯着张伟的为之一怔,眼神中满是惊恐。
“走啊,”
张伟一手扶起陶艺塔,一手拿桃子,“你是不是饿了,这桃子我才咬了一口,你要不嫌弃,你来吃。”
“……”
陶艺塔喉咙一紧,扶着墙角干呕起来,心里呢喃道,“你家伙真是个活阎王,谢天谢地,幸亏你不喜欢吃梨子?”
……
“怎么了?孟婶,等谁呢?!”
“啊,回来了,”
孟婶的声音有点颤抖,他看了看张伟,又瞥了瞥疲弱的陶艺塔,随即掏出了10枚大钱,“大人,您可别嫌少啊!”
“您这是干什么啊?!应该是我付给你钱!”
张伟三口两口将桃子连核咀嚼吞下,汁液乱溅,随后从脖子上拿下180枚大钱,“孟婶,这是我妹妹下周的药钱。
还有,我还要用一下您家的治疗室。”
“行,”
“孟婶,您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着,张伟就在孟婶的引导下,扶着陶艺塔进了一楼的治疗室。
陶艺塔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僵尸,
张伟拿出军用水壶,打开底座,
嘭~~~
里面弹出一个容器,容器里有一个培养皿,里面正是陶艺塔被割去的腰子。
张伟用手术刀撬开培养皿,从中拿起那光滑鲜嫩的腰子,细细端详,
“陶艺塔,你还别说,你的腰子像梨子,应该很好吃!”
“啊……”
陶艺塔神情紧张,连啊都没发全,就昏死过去了。
“省事了,完工,”
张伟随即将那腰子放在口中,同时把手术刀扔回了手术盘,发出了金属的清脆碰撞声。
……
“是不是,”
孟大叔和底商邻居们齐聚孟氏药铺,“张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