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苗粟粟不悦的看向说话的男生,至于马金宝她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并没有认出来他是谁,甚至觉得可能马金宝就是长了一副大众脸才觉得他眼熟。
“我能有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那男生一看苗粟粟理直气壮地质问,当下就气乐了也不顾马金宝的阻拦。
“你别在这打太极了,什么意思直说就是了。”苗粟粟双手抱臂,就站在那看着男生作妖。
苗粟粟认不出马金宝,但是马金宝认得苗粟粟啊!
不过他并不知道苗粟粟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当她是来帮忙打工的。虽然他在阻止男生不让男生接着说,但心里却因为这几个月学校里的风言风语有些飘飘然然了。
“好了,刘志你别说了,我已经不喜欢她了。”马金宝拦着刘志制止他。
“马金宝你装什么,你都让人家打了胎现在我们说说怎么了?”刘志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说谁打胎了?”苗粟粟冷脸看着刘志,眼里是不同以往的冷意。
“你……你嚣张什么,说的就是你,不知检点!”刘志咽了咽口水,指着苗粟粟羞辱道。
“说我打胎你是看见了?”苗粟粟双手抱胸看着他:“这么八卦,你的舌头一定和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吧。”
“你什么意思?”刘志气道。
“说你的舌头又臭又长。”苗粟粟气定神闲:“人家都是裹小脚,你倒好——裹小脑。”
“你!”刘志被怼的不知道说什么,气得呼哧呼哧直喘。
“哎呀刘志,你别说她了,人家刚打了胎还要坐小月子呢,你把人家气出个三长两短,人家家里人要找你算账呢。“一个女生阴阳怪气的说道。
“哎呀你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啊,那你挺有故事啊。“苗粟粟用同样的语气还了回去。
“我才没有呢,打胎坐小月子的是你!“女生气得声音都哆嗦了。
“是嘛,这样啊。我看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还以为你经历过呢。“苗粟粟惊讶的捂嘴,一脸的无辜。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再说了,我相信这都是误会。“另一个女生出来打圆场,苗粟粟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刘子欣!
刘子欣正缓缓站起身,娇娇弱弱的对着苗粟粟说道:“粟粟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虽然那些事确实不太好,但是你也要勇敢面对,大家也没有恶意,你跟大家道个歉,大家不会介意的。”
?
苗粟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是啊,你道个歉咱们大家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刘志一听女神为自己出头,恶劣的笑着,言语中充斥着对苗粟粟的不屑。
苗粟粟礼貌微笑,淡淡吐出几个字:“凭你也配。”
然后看向刘子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番话的呢?陷害我妈妈的寡妇的女儿?还是……青春无敌活泼向上惨遭辱骂的无辜可怜女同学?”
“我好心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刘子欣的眼泪就像变戏法一样,一瞬间就蓄满了眼眶。
“对啊你怎么这样啊!子欣帮你说话你还这样说她!”坐在刘子欣旁边的女生同仇敌忾道。
一脸厌恶的模样仿佛苗粟粟是她的什么仇敌一般,刘子欣和女生的行为逗笑了苗粟粟。
“你又是哪位啊?”苗粟粟歪头看着女生:“奇了怪了,你不回家坐月子反倒在这里吠,刘子欣会给你骨头吃吗?”
女生憋得脸通红却想不出反击的话。
“苗粟粟,你太过分了!”刘子欣气鼓鼓地说道,脸上的神情是刻意凹出来的矫揉造作。
苗粟粟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过分,甚至为自己没有骂哭在坐的几个毛头小子而暗自懊悔。
才上高中的年纪就能当着大家毫无负担的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该生气的应该是她才对,如果是原身那个内敛羞涩的小姑娘,此时应该已经让刘子欣他们几个哄骗着认下这件事了吧。
但是苗粟粟深知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认,认下这种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那些人非但不会息事宁人,反而会变本加厉的在外宣传,舆论的威力有多大,没人比来自书外的苗粟粟更清楚的了。
老话说:针尖不打扎人最疼,舌头无骨伤人最深。
对于这些人的行为苗粟粟觉得很无语,为什么这些人会对一个小姑娘有这么大的恶意。
“你想挨揍吗?”刘志举起拳头威胁苗粟粟。
“怎么?觉得我伤害你女神了?”苗粟粟才不怕这几个纸老虎,嘴巴像机关枪一样不停的攻击着:“我实在是好奇像你这样从小裹小脑的孩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我要是你父母就该在你刚出生的时候送你归西,可别耽误你爸妈生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