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雁到禾草的房间没有敲门的习惯,她的身后还跟着卫尘,男人两手抱胸,晃荡地跟在女子身后。
禾草整了整衣衫,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你们去顽,我们只在房中下下棋,一会儿便歇下了。”魏泽说道。
青雁凑上前,看了一眼棋盘,笑道:“师父同师娘是准备下连珠棋?”
禾草点了点头:“正要下,你们就来了。”
“师父和师娘不去,那我也不去逛街市了,就在这里看你们下棋。”上次她同师娘下连珠棋,总也下不赢,今天正好从旁观摩。
青雁不去,卫尘自然也是留下,于是,原本是魏泽同禾草对箸,旁边又多了两人凑热闹。
魏泽不得不出了屋子,招来店伙计,给了他三两银子,让他买些零嘴上来,剩下的赏他。
店伙计忙不迭地应下,去了。
没用多久,店伙计回来了,两手提了好几个油纸包,放到桌上,一一打开,有薄皮瓜子、栗子糕、糖葫芦、脆果儿、炸麻叶,还有用油辣子腌制的肉干。
“小官儿,把你们店里的甜饮提一大壶上来。”魏泽说道。
店伙计连连应下,这客人出手实在阔绰,他生怕招待不周,只要是他吩咐下来的事情,跑得飞起。
小食有了,甜饮也有了,正巧又是四个人,禾草便提议,凑一桌骨牌玩玩,一提出来,俱都同意,于是清了桌面,摆上骨牌。
玩了几场下来,禾草赢了几把,喜得眉眼打弯,伸出手:“快,快,掏钱,掏钱。”
青雁不差钱,却有些不服气,她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虽然不行,可玩骨牌,却是一把好手,以前在武馆,馆里的男人们闲来无事都会来几把。
她会凑到他们跟前,看他们玩牌,从小看到大,青雁的牌技那是相当可以,哪怕在武馆,只要她上场,没几个人能从她手里赢牌。
怎的今晚一连输了好几场,心中不服气,慢慢地发现了不对,师娘每次都是从师父手里赢牌,师父居然给师娘喂牌。
“师父,您的心也太歪了。”青雁说完看向卫尘,见他眉头拧着,似是在苦恼每张骨牌的摆放位置,心下知晓,这是个不会打的。
魏泽往后一仰,骨牌摆成一溜,指在上面快速走过:“行,那便不喂了。”
青雁满意了,可是没高兴多长时间,因为师父不给师娘喂牌后,赢的人变成了他自己,几乎场场都是他胡牌。
禾草就觉着好玩,边吃边打,也不上心,卫尘则抓耳挠腮,到最后也干脆放弃,跟着禾草吃起东西。
青雁见玩不过魏泽,也不玩了,又拉着禾草开始下连珠棋,零嘴就放在一边的小案上,禾草倒还好,一只手拈棋,一只手拿小食,青雁不同,拿过小食的手又去拿棋子,结果那棋子油渍呼啦的。
魏泽在一边看着,眉头直皱,看不下去干脆走开了,卫尘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走到窗边坐下,煮了一壶茶,就着夜色闲茶慢饮。
“你有什么打算?”
魏泽执壶给卫尘倒茶,卫尘慌得将杯往前递:“之前不是说好了,小弟随大哥一道。”
魏泽眼也不抬,收回手:“我不是问这个。”
卫尘手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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