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了烦请小哥将真儿姑娘请出来,在下有几句话想说与姑娘听。”
木阿二是被华初派出来缓和气氛的,“我阿娘在忙着,有什么话,公子只管说给我听,我定当转达给阿娘。”
看你默默作死,有他家阿兄在,今晚甭指望见到他阿娘一丝衣角。
盯着相里霂不怀好意的笑脸,木阿大说不出该怪她拈花惹草还是该怪这男人不长眼。
若是眼睛只用来出气的话,挖了是不是也无所谓?
哪一种方式会显得不那么血腥?她不喜欢太暴力。
哥俩儿一个冷傲带着敌意,一个看似开朗好说话,实际上没有一个好对付。
相里霂更乐了,彻底对这一家子人燃起了兴趣,“有些话,不适合小孩子听,在下还是……日后见了真儿姑娘,再亲自说与她听好了。”
眼底的邪气丝毫都不隐藏,相里霂笑说过后,转身走人。
他就是故意的,十七岁的小老板不是拦着不让他见到本主吗?不见也行,但是他不能让别人好过呀!别人难受了,他就高兴。
相里霂的所作所为,当真扎木阿大的心,还是小孩儿机敏,赶紧扭头告诉阿兄,“这种花花公子阿娘见多了!要不然也不能叫咱俩挡着他。”
他在提醒木阿大,阿娘也是不乐意见到此人的,可别迁怒哟。
阿娘叫他出来,就是干这个的。
贵客不贵客的,不打紧,关键还看家里老大的心情呀!
鱼满意是个有眼色的,没敢多留,便谢过了华初,离开了树屋。
华初自打相里霂找上门过后,就夹起尾巴做人,使劲儿降低存在感,能不在大儿子眼皮子底下出现,就躲着不出来。
好比此刻,她就一个人钻在厨房刷碗洗涮,把饭后要分担家务的小孩儿和小闺女给撵了出去。
华初从没体验过,刷碗是如此自在、惬意的事情。
嗯,等她出去,大儿子就该被小孩儿拉走,去新屋子歇着去了!
华初小曲儿还没有哼出来,一道影子袭过来,不待她看清眼前人,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凉,大儿子不言不语,迈着步子离开了厨房……
赫乐吉看见,也跟着跑了进来,“我也要我也要!”
老师家里,卓姨便每天都亲师父和木平木安哥俩!亲完了华初她就跑。
小孩儿见他阿兄走出树屋了,才最后一个进来,“阿娘,那人挺不好对付的呀。”
华初赶紧往外看,木阿二浅笑一声,洗了手,把华初洗出来的碗筷摆放好,“阿兄已经出去了。”
华初松了口气,但是说话声音仍旧不高,“咱家老大可是上过战场的人,咱们少惹他。”
木阿二转身放好羹匙回来,直接接过了华初刷好的菜盘子,“刚才那人出身定是不差,阿娘,你小心一些。”
有资本的人,有手段。
华初晓得,小孩儿思虑太重了点,“知道知道,你不用担心,老娘有的是办法!”
死缠烂打那一套,对她不管用!
小孩儿信他阿娘的本事,“老师今天去族长那里了,首领预备对风氏部落动手了。”
木起连这个都跟小孩儿讲,他是有多看中又信得过他家小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