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酒水清冽,但惹人流连的却非酒水本身,这样的'交杯'方式,比之传统更让人动心。
“再来一口吗?”
“嗯。”
酒杯不大,半杯的酒偏偏喝了许久,长孙墨软在祁术怀中,抬眸时眼角都带了湿意。
“阿墨,春宵苦短。”
祁术的眼神黯了下去,玉冠摘下,他将人打横抱起,床边大红的衣裳纠缠在一起时,床帘也随之落下。
一夜春光。
事实证明祁术那句'迫不及待'的确没有说谎,这天晚上长孙墨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婚床上,直到窗外天光破晓,身上人才放过了他。
“辛苦了。”
胡闹了一整晚,结束时长孙墨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祁术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抱着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被褥床单。
初尝云雨,便是他也有些克制不住。
新婚第二日,长孙墨差点没能起来。
他强撑着和祁术一起拜见了爹娘,回屋被祁术抱着坐在他怀里时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些许不对。
“祁术。”
“阿墨,可会觉得腰疼?”
祁术伸手捏了捏长孙墨的腰,后者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摇头。
“不疼,就是有些酸。”
祁大佬的理论知识和动手实践能力绝对是顶尖的,长孙墨虽然浑身酸软无力,但确实没觉得哪里不适。
“我给你揉揉。”
“嗯……”
停留在腰间的手动作极有章法,长孙墨本以为祁术是换着法子占便宜,后来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阿墨还是不要发出声音为好。”
祁术忽然开口,长孙墨疑惑了一瞬,感觉到什么,身子蓦然一僵。
“你是禽兽吗?”
他咬牙吐出这句话,祁术附身亲了亲他,笑道。
“嗯,只对你一人禽兽。”
这话和表情太犯规了,长孙墨别开眼,嘴角止不住上扬。
至于他一开始想说什么,谁知道呢。
婚后的生活其实没有什么大的波澜,长孙墨曾经因为祁术精怪的身份担心过,但这份担心随着祁术与他一起白发、一起变老慢慢消散了,这段并不被世人看好的爱情持续了几十年,两人中间也曾有过摩擦,却又很快和好如初。
东部的边关偶尔有些纷争,但也没出什么乱子,祁术三十又五时和长孙墨一起送走了长孙老将军,而立之年送走了长孙夫人,等他年过古稀,长孙墨也在他怀里没了生机,而他自己一人生活了五年,每日喝茶逗鸟、看书写字,又固定每周给长孙墨和他的父母扫扫墓,最终在一天夜里悄然离世。
【系统评估,任务完成评估:S级,任务一赚取三百积分,任务二赚取五百积分,已汇入宿主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