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然担心顾砚礼的伤口。 “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事的,你哪都不许去,就陪陪我。” 顾砚礼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垂眸看着她的长发,轻轻摸了摸,“费德里下手重,痛不痛?” “痛。” 苏意然点头。 一个字“痛”,让顾砚礼打起了精神,“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现在已经好了。” 苏意然拉着他的手,“不过这个费德里真是下手重,当时痛得我都快晕厥了,摊上那样的人,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不说了,你不是困了,先睡吧。” “好……” 顾砚礼应声,眼底的眸光早早沉了下去。 他们并没有在南非停留太久,而是在第三天离开了,转了几趟飞机,终于在盛勒维加庄园降落。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