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也点头,想要摸他的脉搏。
“我没事,不用号诊,惊墨,给我备一匹快马,我要出去。”
二人都是大惊。
“主子将军这是要去哪?”
这位现在的情况,可不兴出门啊!
男人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荷包,面上带出一丝柔色,“她让我回去。”
他终于,终于能再见到她了。
喜悦自心底喷薄而出,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了些许即将再重逢的真实感。
然而,脑中忽然一片天旋地转。
他眼前一黑,竟是就这么昏了过去。
“主子!”
“将军!”
两声惊呼响起,而后就是安大夫手忙脚乱的把脉。
号脉过后,安大夫摇摇头。
“安大夫,主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
情绪一激动就昏迷,动不动就昏迷,真是奇了怪了,他都想接点血回去研究一下这怪病了。
“那这次会昏迷几天?”
“不好说啊,可能是两三天,也有可能五六天,或者更久。”
惊墨的心一下子哇凉。
“我都和你说了,要把信鸽拦截住。”
惊墨心里苦哈哈,这是他能选的吗?
换句话说,他有胆子这么干吗?
“那现在怎么办?主子还说要备马呢!”
“备什么马?你看他现在像是能出门的样子吗?”
“可是……”
忽然,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备…车架……”
“主子!”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