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员们当即上前,打开笼子抓出了杜栾唐,并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刑具:
银针。
四个吏员抓着杜栾唐,将银针扎进了他四肢的指甲盖里。
“啊!”
钻心的剧痛直冲天灵盖,杜栾唐失声大叫,“疼疼疼!”
“爹救我!”
“疼死我了!”
这种刑罚对于一点苦没吃过,娇生惯养长大的杜栾唐,更是雪上加霜。
顿时尿了裤子。
杜砚初紧紧攥着拳头,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咬牙道:“叶时安,难怪你会主动邀请我前来。。。。”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直到此时此刻,他又怎会不明白,这混蛋岂会有好心?
分明就是故意的!
让他这个父亲,亲眼目睹自已儿子受刑,来满足恶趣味。
“对啊!”
叶时安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承认道。
顿了顿,又反问道:“不然叶某脱了裤子放屁?”
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报个仇难道很奇怪嘛?
“你真是个贱人!”杜砚初怒目而视,从牙缝中蹦出了这几个字。
“多谢夸奖!”叶时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道。
对手的辱骂,不就是最好的赞歌嘛?
就在这时,官署外传来了一阵阻拦声:
“鱼侯爷,这里是京兆府,您不能擅闯。。。。”
“还请让下官前去通报一下!”
“滚开!”
“啊!”
随着吃痛声响起,那阻拦的吏员被推开。
鱼克勋手持制式长刀,马不停蹄地冲进了官署,正面迎上寻声而来的叶时安,问道:“叶国公,某就问你一句,杀我儿的畜生,可是抓到了?”
“是的。”
叶时安点点头,“方才正于院中审讯。。。。”
说着,还抬起手来,指了指方向。
“那就好!”鱼克勋眼前一亮,大笑道。
“鱼侯,你冷静点!”
叶时安上前,拽住鱼克勋的手臂,扯着嗓子道:“千万不要冲动啊!”
“快将手中的刀给放下!”
俨然一副竭力阻拦的模样。
唯恐他做些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