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得那叫一个歇斯底里。
杜栾唐作为嫡子,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何曾受过如此折磨?
更何况还是戴着手铐脚铐,被关在这种地方。。。。
他的精神已经快濒临崩溃了。
“啧,这就不打自招,供认不讳啦?”
叶时安咂咂嘴,拍了拍杜砚初的肩膀,揶揄道:“杜大人你看看,这都还没上刑罚呢。。。。。”
“哈哈哈哈!”
说罢,笑得前仰后合。
“你。。。你这个蠢货!”
“猪脑子啊!”
杜砚初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不过这并非是对叶时安,而是对他的亲儿子杜栾唐。
但凡这蠢货咬死不认,他在从中斡旋,或许还能有转机。。。。
结果谁曾想,叶时安都还没上刑,就只是将这蠢货关在了笼子里,就直接吓尿了!
甚至,还把最不能认的罪名给认了!
连一点转机都不可能有了。。。。
杜栾唐丝毫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在哭腔喊道:“爹,我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跟砚临可是情同手足啊!”
“你要救我!”
“我不想死啊!”
那一刻,杜砚初只觉胸闷气短,气得直翻白眼。
情同手足?
都到了这个时候,谁他娘的还管你这个呀?
自已怎么生出了这种蠢货?
叶时安闻言,摇了摇头,问道:“人都杀了,杜公子你演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嘛?”
顿了顿,又继续道:“来人啊!”
“给杜公子松松筋骨,清醒清醒!”
说罢,朝等在左右的吏员们,招了招手。
“叶时安,你敢!”杜砚初顿时急了,大喝道。
他不是怕自已那蠢货儿子受罪。
而是担心,这蠢货扛不住刑,吐出更多的东西,祸及杜府还有杜氏一族。
“本公有何不敢?”
叶时安似笑非笑,反问道。
说罢,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杜砚初,开口道:“杜大人你清醒一点,这里是我京兆府官署,不是你大理寺!”
“杜栾唐更是我的犯人,对付这样嘴硬之徒,用点刑罚很合情合理吧?”
“你。。。。”杜砚初一时竟无言以对。
因为叶时安说的根本无法反驳。。。。
犯人是人家的,地盘也是人家的,就算要阻止,他也没有这个能力。
“杜公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