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步前去。
大厅里,平阳侯就坐在正位上。
一双严肃犀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庭院外。
直到看见自己女儿被丫头搀扶而进。
李文姝欠了欠身。
“父亲。”声音很平淡。
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平阳侯问:“你今日不是应该去寺庙吗?”
“孩儿没去。”
“为什么?”平阳侯明明就已经知道她去了文舍。
李文姝依旧面不改色,说:“我去文舍了。”
“去做什么?”
“有人来通知,说是阿成带着城司部的人要去当年杜慕白自杀的那间屋子查探。”说话从容,仿佛杜慕白这个人跟她毫无干系!
平阳侯还是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他问:“那最后查的如何?”
李文姝便将其中来龙去脉一一说了遍。
“你是说,当年是他同屋的三人陷害他偷盗诗句?”
“是,而且三人已经承认!”
“那杜慕白被杀一事,可与他三人有关?”
“根据身高判断,不是他们三人。”
“嗯!”
嗯?
杜慕白当年可是平阳侯府的门生啊!
听完这些之后,平阳侯非但没有生气,竟然只是嗯了一声。
反应未免太过平淡。
李文姝说:“文舍的萧和官本是希望父亲去阻拦阿成,让他不要如此鲁莽查案,但因为父亲不在,我便先过去了,本该劝说阿成先去刑部一趟,再碰杜慕白的案子,但当时情况所致,不得不站在阿成那边,若是有任何影响,女儿愿意一力承担,请父亲不要降罪他人。”
平阳侯:“就是我在场,也会让阿成去查的,好在不是一场乌龙,既然如此,这案子的后续我自会去处理,你就先回去吧。”
“是!”
李文姝再次欠了欠身。
离开!
而就在李文姝离开之后,李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侧边的小门走了出来。
他望着自己妹妹的背影,心中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