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荼荼嗤笑一声,他道:“为什么不救她?”
“本宫为什么要救?”端木荼荼转过身,看着一旁的顾罹:“昨夜是我的侍卫发现了顾夫人被害,可我的侍卫只是眼晕派来保护我的,与你们何干?参与你们的内事?我们燕云人可没这个性质!”
话说着,端木荼荼大步流星走去。
只有李沧槐猩红的血眼死死盯着顾罹,自己唯一的女儿算是自己的公主,含在嘴里怕坏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如今却是死于非命,而眼前这个女婿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何其可恨?
顾罹也像是明白了什么扶起李沧槐:“王爷放心,我一定查明真相,还给您一个清白!”
“清白?”李沧槐冷哼道,甩下被他拉扯的衣袖便是质问:“你们顾家什么时候有过清白?”
“你的悲伤我们同情,还请王爷慎言!”顾罹。
“慎言?好呀,真是我的好女婿,如今本王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孑然一身,本王还怕什么?只是殊死也要找回一个公道!”李沧槐愤慨道。
“顾罹定当配合!”
“好!就从你们禅香院开始查起!”李沧槐说道,却是让顾罹一愣,淡下眼膜锤头道:“可以!任凭王爷搜查,若有嫌犯,顾罹一定秉公执法!”
二楼,围栏旁,端木荼荼听着他们的吵嚷,看着眼下的这一幕,不自觉的砌满一杯茶绕在唇边吹嘘着。
缓步走上楼梯的声音响起,“公主,安排好了,眼下大梁皇帝身体不适,只怕要我们在多等几日了!”
“多等几日?”她嘴角滑过一丝笑意:“这不是正好吗?还是麻烦郎安多跑几趟了!”
看着台下的一幕,赫连郎安也曾路过忍不住多嘴道:“这李沧槐难道看不出来这顾侯爷的坦荡吗?这一看就和顾侯没有一丝关系,公主你刚才所言何意?”
“坦荡?郎安日后要是娶媳妇了可不要学这顾罹,你看他是坦荡,他只是谁都不在乎而已!”端木荼荼说道:“昨日的确是李阮阮来本宫这里,陈年往事相序一聚罢了,如今惨遭人杀害,这一切可都是赫连屮亲眼所见!”
赫连郎安不解:“所以公主是知道那顾侯夫人是被谁所害的了?”
看向赫连屮,他却淡淡点头。
“既是故人,为何不救?”“故人故事,多说无益,郎安,你要知道我千山万水重来大梁城是为的什么!”端木荼荼冷下脸,撇过一个眼神便是埋怨。
“郎安知错!”
赫连屮:“接下来公主怎么做?”
“等!”
繁繁盛京,侯夫人殒命,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是满城风雨。
并蒂莲花,莲花,李沧槐虽不喜新来的燕云公主,可偏偏她的话却是自己唯一能下手的地方。
禅香院,李沧槐收拾好李阮阮的旧物,便逐步走去廊坊,丈量着禅香院的面积蛛丝马迹也不肯放过。
偏偏事发地点就是此时的廊坊内,杂草掩盖的并蒂莲花在日头的照射下更加夺目,即便是簇拥着杂草也不免让人有所发觉!
“这是什么?”李沧槐走上前,拾起并蒂莲花的发钗,看着紧跟其后的顾罹,顾罹也是一脸懵逼:“我也不知呀!”
“哼,这禅香院都是你的,你会不知?”李沧槐,
看着他手上的发钗,顾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神游在海外:并蒂莲花不是柳珊珊送给她们二人的礼物吗?若是没猜错这支发钗应该就是李阮阮的,难不成凶手会是虞姬?
“你在想什么?莫不是知道罪犯想包庇她?”李沧槐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顾罹晃过神看着里里外外的侍卫都是皇家的兵力,再看眼前的李沧槐,无不可谓是声势浩大。
“这并蒂莲花是我嫡母在过年期间送给阮阮和虞姬的,不过样款新颖,阮阮倒是给全府的女子都配备上了!”他这番话不由得让李沧槐想去:“是你们府中小妾杀害主母?”
“并无确凿证据!”顾罹俯身道。
“这还不容易?”李沧槐说着拿着并蒂莲花装在首饰盒内。一把抓着顾罹走出来门。
“王爷想如何?”
“若真是你妾室。。。。。。”
“定不饶恕!”
声势浩大的远不止嫡妻殒命,倒是拾到的并蒂莲花发簪也是满府知晓。
虞姬站在院内,看着外面的声势浩大,拽过侍女询问道:“在这里盯着任何人不许出来!”
房间内,梳妆台,首饰盒,但凡能装东西的都被虞姬翻了一遍,看着满满首饰的缠绕不清,偏偏没有那支并蒂莲花的发钗,虞姬惊恐万分,眼珠一转,不由得将注意打在了偏堂失物处。
夜黑人静,月黑风高夜,最是贼人下手的好时机。
装作侍女的模样,虞姬也格外顺心应手。失物处,看着格子内的并蒂莲花,她伸手便要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