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门外的烈日有些收敛,屋内的老媪闭着眼睛像是回忆着曾经,那是藏在心里从未说出口的一段秘密。
老媪:“阮简原是顾王爷的手下,我对她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是他们五人来此结拜时我无疑是都看见过的,包括一直紧跟在顾王爷身后的阮简,那时我边发现这五人中只有三个人是傻子,就是被灭门的三人。”
“为何?”姝雪不由得紧跟着问道。
“因为即便是跪在关公庙前顾王爷的眼神也是充满算计,所以他们的下场是必然的。”老媪讲述着往事闭着眼睛回忆着往昔:“若是你们想找阮简,到是不难,他是顾王府的人,后来清君侧一案结束后,他便在我们这里开了一家铁匠铺,供给顾王爷做屯军械。”
闻言牧荼荼下意识紧紧抓住老媪:“你可还记得阮简的面貌?”
“你们真的是来查这件事的?”老媪的脸上有些震惊,这些年来查找的人无论是官府无功而返还是私人情谊都一一被顾方雨的人铲除,就包括阮简更是对顾方雨忠心耿耿这点是无疑的。
“你只管说,我们绝不会牵连与你!”牧荼荼。
老媪淡了淡神情,缓缓将麻木左腿换个姿势,见此牧荼荼也很有眼见,将老媪搀扶起身扶在长板凳上,为她结下了手上的绳索,静静等她开口。
“这么多年过去,大致不变的便是脸型,是个长脸,脸上有个隐蔽大刀疤,不凑近是发现不出来的,当他第一次定居再次时,我也赶赴上前才发现的,这点你们可以留意一下。”老媪试图用手比划着:“不过自此以后我们接触的少,他的铁匠铺子一直是关门,这个有个特点就是爱喝酒,总会带点酒味吧,至于无妻无子也是真的。这点你们都能查出来的。”
牧荼荼暗了暗眸色,开口道:“有没有别人不知道的信息?”
老媪:“这你就问对人了,那年我当接生婆的时候,给一个青楼女子接生,生下来的也是一个女娃,唯独不见父亲,气的当时的老鸨破口大骂,可当我抱着那女婴递过给母亲看的时候,唯独在角落里发现了阮简,那时他径直像我走来无意的撞了我一下,他嘴里虽是道歉,可他的眼睛却充满慈爱的看向女婴。”
老媪叹气一声继续说道:“那时我也问过那位母亲,可她的话却是荒唐,只说自己每日接待的男人太多不知道孩子生父是何人,不过就是不想告诉我罢了!不过那青楼早已不开了,你们也不用查,只是那女子被卖给了富人区的姥爷家当了小妾,名字叫阿琪,剩下的我便也不知道了!”
牧荼荼没了刚才那样冷淡也有些颜色,和蔼道:“谢谢婆婆了告诉我们这些!”
“那我可以走了吗?”老媪试探道。
“可以,不过劝你全家搬出坪洲城吧,你知道我们在查什么也知道阮简身上有什么,若是被其他人抓到,可就没我们这般好说话了!”牧荼荼笑道。
“牧姐你咋知道她知道?”姝雪紧跟着再牧荼荼的身后问道。这些日子听到的故事已经是自己吃惊的,眼下但凡有八卦的地方都将有姝雪,而唯一能获得这些途径的地方便是紧紧跟着眼前的牧荼荼才能听到的。
可是刚要迈出门槛的老媪却是回头道:“这些事情我总想说出来,我看你们不像是坏人,当年那三个傻孩子也是这般。如今我想通了,这秘密能告诉一个是一个,总比我到了坟地里一直压在心里强,我也能少了一些压力!还有啊,事已至此,我会全家都搬出坪洲城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也不要在抓我了。”
“谢过婆婆!”牧荼荼说着,默默弯下了腰。
老媪的前脚踏出门槛,房屋内二人还在整理着思绪,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敢靠近一分,偏偏姝雪是个没心没肺的,凑过跟前儿问道:“牧姐,那老媪说的能信吗?”
牧荼荼缓缓回神儿,看了看眼前的姝雪平开了眉中一丝愁绪,思量问题的答案,搓了搓手掌的袖口的衣角,柔声道:“可信的,毕竟得罪咱们没什么好处,刚才在山上她也清楚的知道官府不会保留她的性命,可咱们不一样,没必要为难与她!”
“现在就等着醉唳和赫连屮将人绑回来咯!”姝雪依旧思量着周围的一切,而一旁的牧荼荼有些后知后觉的问道:“咱们一共是五个人,妄昇呢?”
“没注意啊!”姝雪回应着。
到是让牧荼荼紧张的巡视着关公庙看了又看,眉头紧紧拧成的川子眉也越发的急促:“他人呢?”
牧荼荼没好气的吼道:“眼看顾罹就要来坪洲城了,咱们的动作已经慢了,要是在有人出现一点意外怎么办?”
“牧姐,牧姐别着急,可能你安排任务时漏下了妄昇,也许他去富人区歇息去了?”姝雪紧跟着牧荼荼的身后,劝慰着。
“但愿吧!”牧荼荼缓缓坐在长椅上有些疲惫的模样,喃喃自语道:“要是你们想离开大可说一声就好!”
“什么?”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