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您…您有什么事,小的一定如实回答。”
能来当邪教徒的,99%都是贪生怕死的家伙,他自然也不例外,很自觉的双手抱头蹲着,胆战心惊的磕磕巴巴开口。
“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在弗斯镇进行血祭仪式?血祭法阵布置在哪?什么时候布置的?你们领头的天空骑士境超凡者目前在哪?有几人?”
维弗用刀轻轻敲了敲对方的脑袋,一脸凶恶的问道。
只是对方虽然脸色发白,双唇止不住的颤抖,却居然没有再次开口。
这就让维弗不爽了,他又不是非要对方的口供,既然对方不愿意说,他也就打算直接杀了,自己编口供。
当初在斯会尔镇,不也是自己编着故事,把四大贵族给覆灭了嘛。
“哟呵,居然是个不怕死的,那就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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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所谓的举刀便要砍下,岂料对方直接趴地上求饶了。
“大人,我说!我说!别杀我!”
邪教徒哭嚎道。
“大人,小的只是个最低级的教徒,您刚刚问的问题,很多我都不知道啊。
刚刚没开口,只是在想怎么回答您,不是不想回答啊。”
“别废话,说重点。”维弗放下手,不耐烦的直接打断。
“是,是,大人,血祭仪式我资格不够,不知道为什么进行,只听那些指挥闲聊时说,是为了沃特康郡的一位大人物举行的,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血祭法阵,我们从两天前开始布置,布置在护城河下,这样既不会被人发现,又可以环绕全城。
至于大人您说的天空骑士境超凡者,那在教会里起码是执事级的大人物,小的连见都没资格见,更加无从知晓他们在哪啊。”
邪教徒快速的把自己的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不敢有半点隐瞒。
维弗问的那么清楚,显然是知道不少,他怕少说一点,自己小命不保。
“护城河?怪不得…”
维弗闻言,心中默默自语,怪不得他始终找不到血祭法阵的半点痕迹,他是万万想不到‘天国之门’的人会把法则刻画在护城河下面。
可细细一想,却又如这邪教徒所说,血祭法阵刻画在护城河下,既不会被人发现,又可以环绕全城,实在是非常聪明的想法。
毕竟谁没事跑护城河底下瞎看,就像维弗,之前寻了七、八天,是半点没往护城河想过。
至于说这邪教徒会不会在骗自己,维弗早就知道内情,这问话都只是打算走个过场的,又岂会在意对方骗不骗自己。
他需要的只是有‘天国之门’的人在这弗斯镇活动就行,剩下的他自己会编,有没有口供完全不重要,甚至没口供反而会更好些,这样自己编瞎话便不会被拆穿。
毕竟他编的瞎话基本都是事实,只不过会把事情的前后顺序,因果关系调整了下而已。
“大人,我知道的都说了,饶命啊,大人,小的是被那群人强迫加入邪教的啊……”
那名邪教徒继续哭喊求饶,眼前拿刀的人眼神一变再变,他怕对方一个心情不好,或自己说错了话,被结果啦。
“说说看,你从哪过来的,来弗斯镇前最后一次集合是在什么地方?”
维弗想了想,没理会对方的哭喊,继续追问。
“这…,小人是从格兰宾镇过来的,来弗斯镇前在诺德镇会合过一次。”
那名邪教徒想了想,如实回答。
“嗯?诺德镇?!在镇子里还是镇外,你们的天空骑士境超凡者当时在不在。”
这次,维弗闻言惊呆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在诺德镇,自己这群皇家卫士的眼皮子底下搞事,而卫所无论是近卫还是暗卫都无一人察觉上报。
这是该说近卫和暗卫无能,还是说‘天国之门’这群邪教徒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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