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尘,我查到一些你朋友的消息了,但他的行踪被可以隐瞒,详细消息还要费些时间。不久我要回美国,只好委托德国华人朋友帮忙,有消息会及时通知你。”
同尘擦了擦手机频幕,冰着手打字回消息。
这会儿德国是不是很冷?
刚刚把邮件发送,手机揣进兜里,路千里便满身碎雪艰难走来。
“是不是很冷?我们走快一点,我们都有点热了。”
他伸手,捉住同尘的手搓手暖和,握住那冰凉的温度,路千里诧异道,
“怎么这么冰?”
同尘低头没说话,路千里便又从书包侧兜里拿出撕开一片保暖贴放进同尘衣兜里。
等尘尘的手终于暖和,他们也走到学校大门。
路千里扯了扯围巾,说,“今天总有一种被扼住命运咽喉的感觉。”
同尘在和守校门的教导主任遥遥的打招呼。他没太听清路千里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回头,“对了,今天下午我会晚点回去。”
“哦,我等你。”路千里转头问,“又有什么事吗?”
“大概是找我商量一下参加竞赛的事,这学期寒假就要开始准备了,下学期……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在学校。”
路千里不满地啊一声,呼出大团白雾。
“难怪今天我觉得那么沉重呢。”
同尘侧目,扯了扯路千里厚重的帽子,瞬间里面掉出来半袋雪。
“……”
“……”路千里转过头,怒视走在后面的赵梧树和文赫,他先看向文小二。
文小二无辜地眨了眨眼,看见路千里的帽子,笑出声。
路千里:“就是你。”
文赫瞪大双眼,举手发誓,“请苍天!辨忠奸!”
路千里看向赵梧树,赵梧树没憋住严肃神情,眼睛弯了弯,路千里扑向赵大树。
教导主任在校门口冲他们大喊,
“不要追逐打闹!”
这个星期轮到他们班级值劳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