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刺痛感。
几分钟后,“要讲的大概就这些。”
“好!谢谢学长!”
学弟伸手就要和赵叶桐击掌,赵叶桐伸手回应。
但手掌相撞的瞬间,去年血泪教训犹在眼前,赵叶桐站在花坛边缘重心不稳,脚一腿就要往下掉。
一只大手稳稳扣住赵叶桐的腰,把人扶回去花坛站好。
赵梧树一直关注着他的动静,在他们击掌瞬间就站起来了。他扶稳赵叶桐,目光冷然看向学弟。
学弟愧疚道:“对不起对不起!”
赵叶桐捂着心口,刚刚失重的感觉让他心率半天没有缓回来。
赵梧树半抱着叶子,把人带下花坛。
“刚刚提醒了别人,你自己就要以身作则?”
赵叶桐脸红,低头看脚尖。
路千里提一袋热饮料走过来分给学弟学妹们。
他在羽绒服里的内胆兜里挖出一瓶芋泥牛奶塞到赵叶桐手里。
赵梧树:“我的呢?”
“没长手还是没长眼?塑料袋里自己拿。”路千里看也不看大树。
三人回到温暖如春的教室,身体复苏。
路千里把羽绒服脱了,趁还没上课,他拿出另一瓶体温煨好的纯牛奶放到同尘手里。
文赫果然不出所料被赵叶桐三两句骗走了,弄得叶子良心惴惴不安,他又许诺要请文赫吃火锅。
文小二更开心了。
“报告,是大树把我拉出去的,本人有激烈反抗。”
路千里在同尘责问前抢先甩锅。
同尘看了一眼路千里那被人为扯的高高的后衣领,勉强相信路千里说词。衣服看起来有挣扎的痕迹。
同尘伸手,给路千里了衣领。
凉意的指尖轻触路千里的皮肤,该用来解决学术难题的手在他颈间跳跃,岩兰草香环绕鼻尖,仿佛要弹出轻快的林间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