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文赫脸面,路千里把斗笠盖在文小二脑袋上,文赫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最近的河边,径直将脑袋扎进河水水面里。
水波被荡漾起一阵巨大波纹。
黑色脑袋在河水里甩来甩去。
路千里凑过去,手指上卷了截干净叶子,轻轻扒拉文小二的头发,
“可以,干净了。”
文小二把头挑起,河水溅了路千里一脸。
小路,“……”
文小二伤心地说,“我不干净了。”
“节哀。”赵梧树轻轻拍了拍文赫的背,“这事就我们几个看见,绝对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同尘和叶子站在离岸,跟着点头。
一老大爷背着手悠哉悠哉路过,嘿了一声,“啥子?啥子第六个人?”
文赫猛一脑袋又扎进水里。
“……”
同尘和小叶子好说歹说才把老爷爷忽悠走了。
文小二还在河边梳洗,直到路千里瞧他脸都被冰凉的河水冻成白色,才联合大树,拦腰把文小二拖走了。
文小二蹬腿,“放开我,我还要洗!”
小叶子有点可怜他,走过去拍拍文小二的头,“不脏了小二,不要消沉,生活还要继续嘛。”
清洁烈夫抽了抽鼻涕,鼻尖早被冻红了,他委屈道,“你们不许告诉别人嗷。”
另外四人连连点头。
为了安慰文小二受伤的内心,路千里拿起了主人家的气魄,大手一挥,明早去集市觅食玩乐,他请客。
当太阳还是红色半圆时,它藏在远方雾霭里若隐若现,几个人穿上厚衣服,栓上门便出发了。
几人讲话时,呼出好大一团白雾。
这会儿的乡间小路及其安静,有老人背着竹编背篓,慢悠悠地去赶集。
年轻有活力的四个高中生,中间夹了位臭脸同尘。
路千里和赵梧树脸上挨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嬉笑着拖动尘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