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扬梦婕!”李彩妮惊叫着。
扬梦婕回过身来,用手招呼着李彩妮。
“快下来,摔下去不是闹着玩的。”李彩妮喊着。
“没事。”扬梦婕笑着。
李彩妮趴在沙湖大厦顶端的墙垛子跟前往下看着,从350米高空望下去,汽车就像火柴盒一般,人就跟蚂蚁一样,况且李彩妮感到大厦还在摇摆着。
“彩妮,快来看呀!”扬梦婕邀请着。
“梦婕,你怎么啦!”李彩妮闭上了眼睛,稳着心神。
“彩妮,这才是人生。”扬梦婕摇晃着双脚。
“梦婕,发生什么事了?”李彩妮抱住了扬梦婕的后腰。
“彩妮,你坐在这,才能感受到,什么叫做拼搏和人生。”扬梦婕拍着旁边的空位。
“扬梦婕,你疯了。”李彩妮使劲抱着扬梦婕。
“干什么?”齐冬雨出现了。
“冬雨,你来这干什么?”李彩妮诧异着。
“玩呗!”齐冬雨几步就走到扬梦婕身边,坐了下来。
“你们疯啦!”扬梦婕看着风卷起了扬梦婕的围巾。
“彩妮姐姐,你自己幸福,那能理解我们的酸楚。我们是真真体验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受。”齐冬雨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李彩妮想起了那一夜,大雨滂沱的夜晚,自己徒步走到森林公园,面前是无边的黑暗,还有嗖嗖的夜风,自己当时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公园的蓄水池,不也是这么义无反顾吗!
“彩妮,咱们一起坐吧!”齐冬雨邀请着。
“扬梦婕,齐冬雨,你们不想活了。”李彩妮揪心着。
“彩妮,坐一会吧!”齐冬雨依然邀请着,对于李彩妮,她有说不出的感觉,她想杀死她,这样孙建昌救没有念想了。
现在的年轻男女,已经不是上个世纪的人了,他们经过二十年的独门独院的成长,全都成了敢作敢为的年轻人,只是有好多独身子女,她们的心胸非常狭隘。
齐冬雨在沙湖大厦的顶端独自呆过好几个夜晚了,今天她给孙建昌又打了电话,孙建昌明确的告诉她,她不用来烧水做饭了,李彩妮答应晚上来帮忙,齐冬雨当时就傻了。
万念俱灰的齐冬雨独自在街上漫步,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又来到沙湖大厦的顶端,也许想独自安静一会吧!
一切都是那么巧,一切都是顺其自然。齐冬雨内心的狠毒又像肥皂泡一般,闪着七彩的光环,在眼前闪烁。
齐冬雨忘了眼镜蛇的惨痛教训,忘了金手链的惴惴不安,她的心思全在自己的计划里,她相信李彩妮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彩妮,你不是很勇敢吗?”扬梦婕目视着前方。
“梦婕,你为什么这样。”李彩妮拉着扬梦婕的袖子。
“彩妮姐姐,我想和你在这跳一曲舞。”扬梦婕在大厦边站了起来。
“梦婕!”李彩妮也跳上水泥台。
齐冬雨两眼放光,李彩妮和扬梦婕已经抱在了一起,自己只需悄悄一推,事情就结束了,真是人不知鬼不觉的。
风呼呼吹着,李彩妮和扬梦婕的头巾都被吹得像飘带一般,呼啦啦飞舞着,齐冬雨已经按捺不住自己了。
“龟孙子呢?”宋伟拿着棍子,凶神恶煞的站在了宾馆的8888屋门口。
“儿子,你怎么啦?”陈红冲了出来。
“妈,我要杀了他。”宋伟举着木棍。
陈红不敢在耽搁,立即把儿子拉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