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走的是什么狗屎运,我家孩子付出了那么多努力,还不如他一个墙角偷听的。”
李炎算是看出来了,这陈老板虽然说着不在意,这是他的表现来看,他不仅不是不在意,非常紧十分的在意,在意到过去那么多年了,他还能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李炎,“真有陈老板你说得那么厉害吗?我倒是想过去看看了。”
陈老板一拍大腿,“李兄弟,你可别犯糊涂啊,你一个人被羞辱的事事小,要是彤彤被人欺负了,可就会让那小丫头产生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李炎笑了,“陈老板,你又不是不知晓我的性格,我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决定,那就证明我有十足的把握。”
“十足的把握?”陈老板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他对李炎是越来越好奇了。
李炎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突然扬起一抹笑容,“陈老板,我们要不要来赌一把?”
“赌一把,你要赌什么?”陈老板也产生了兴趣。
李炎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就赌,我女儿能不能入学鸣鹤书院?”
“赌注是什么?”陈老板问。
“赌注的话,就陈老板的一个条件吧。”李炎说。
“这也不是不行,但你的赌注,我要其他东西”陈老板说。
李炎示意他讲出来。
陈老板抿了一口茶水,不急不缓地说道:“你给我一个从未出现过的菜谱。”
李炎努力压下心中狂喜的情绪,“好说歹说,那,陈老板,赌注我们就这样定下了?”
“对,就这么定下了!”陈老板可十分眼馋李炎手中的各种菜谱。
他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薅李炎羊毛的机会。
至于李炎要是真的进入鸣鹤书院怎么办?
陈老板完全不考虑这个可能。
那个鸣鹤书院可是最讲究身份的,就算李炎的本事再大,他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却是事实。
一个没有背景,也没有身份的平民百姓是入不了鸣鹤书院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仆人眼的。
李炎给听雨楼送完货后,便拿着钥匙去了黄公子给他的那间铺子。
铺子原来做什么的?李炎已经不知晓了,但里面奢华的装饰却和李炎的想法不谋而合。
李炎昨晚思量了许久,听雨楼有福运楼在已经够头疼的了,他若是再掺一脚进来,只怕就该和陈老板结仇了。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李炎做出了决定。
铺子是一定要开的,哪怕没有成功,只提议他也是要将铺子开起来的。
但这个铺子又要和陈老板他们的酒楼区别开来。
于是他想到了自己能够挖掘野生山货的能耐。
一层就专门买卖山货,二层则是用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