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反问。
“如今陛下病重,随时有可能。。。”
杜如晦正欲道出,可是关键时刻连忙闭嘴。
他可不是傻子,有些事一旦说出来,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现在二王府和三王府可有行动,殿下您是放弃储君之位了?”
杜如晦言语铿锵有力,唾沫星子横飞。
杨铭甚是无奈,其实他很明白杜如晦的心情。
毕竟怀着一腔热血和抱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成为四王府的王府长史。
谁曾想,一腔热血无处释放,那仕途不就是黯淡无光?
“你认为孤应该怎么做?”
杨铭反问。
“殿下应当振作起来,抓住有限的时间争夺储君之位!”
杜如晦立马变得激动起来。
“毕竟陛下对您的看法已经发生改变,这就是希望!”
不等杨铭回答,他又继续往下说。
还真别说,杜如晦怎么一提,杨铭还感觉是那么一回事。
“父皇的确反常,不过我也找不到原因啊。”
杨铭喃喃道。
“殿下,若另外两位皇子成了储君,您就完蛋了!”
杜如晦急了。
“好了,孤知道了。”
杨铭无奈的摆了摆手。
言罢,他立马拿出地图分析起来。
“殿下,您看地图作甚?”
杜如晦好奇地问。
“不做甚,选一个能全身而退的退路。”
杨铭头都不抬一下。
听闻这话,杜如晦面孔狠狠地抽了一下,随即悲呼一声:
“殿下,事情未到绝境,何况有下官帮你!”
“是吗,你打算怎么帮我?”
杨铭抬头,微微眯眼。
“两位皇子如此大张旗鼓的拉拢文武,乃是犯了大忌,陛下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