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安记忆中,自已有一个同学,在街面上挺吃得开,自已穿过来以后也没联系过。
一半天得去找一趟,自已在厂里那是没问题,厂外大家也会给面子,但是也不能手里没人啊。
对付一个老太太这种事,都要亲自已下场?说不过去,毕竟身份在这摆着呢,太丢面了。
傻柱这边滴溜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招,最近这许大茂老实的很,还是不好下嘴的。
那也不管了,上去搅和了,管他别的呢,女同志长得也好看,自已这条件也不差啊,万一相中自已了呢?
反正看许大茂开心,自已就心里不得劲。就算不想不中自已,也得把许大茂的缺点说出来,给许大茂搅合了。
两人从小斗到大,傻柱比许大茂还大好几岁,啥事傻柱也不可能让许大茂赶前边,就算死也得死许大茂前面。
许大茂这边,穿的人模狗样,头发梳得跟牛舔了一样,小嘴也是叭叭的,很能哄人开心,聊的那叫一个投缘,大长脸上尽是春风得意。
他和赵芳芳这边是聊得火热,不时地发出一阵笑声,傻柱看着许大茂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傻柱大脑袋上面顶着,才一天就已经泛黄的纱布,放下手中的扫帚,晃晃悠悠地向许大茂走去。
许大茂看到不远处傻柱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警惕,这玩意肯定没憋好屁。
两人从小斗到大,都很了解彼此,看到傻柱过来,许大茂就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了,连忙跟赵芳芳说:
“赵芳芳同志啊,看到哪个扫地的没有?他可是咱们厂里出了名的脑子不好使。
还跟我是一个院子的,我特别了解他,你看他这脑袋,就是威胁国家干部,被保卫处的刘副处长拿板砖拍的。
你信不信他一来,一定说我坏话,说我是个坏种从小不学好,说我对你起了歪心思让你离我远点。”
赵芳芳也是相信了,毕竟许大茂说的信誓旦旦,又有保卫处的刘副处长做背书,许大茂长几个胆子,也不敢乱拿保卫处的开玩笑啊!
赵芳芳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许大茂看起来倒是挺健谈的,虽说不够帅,但也热情开朗,而且说话有条有理。
再看看那个傻柱,远远的看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脑袋还包了一层纱布,还是因为威胁国家干部被打的,这种人确实得小心点儿。
离的近了些,看到了傻柱那样子,上身军绿色棉袄,上面磨的黑乎乎的发亮,下身一条黑棉裤上面还带着点点白渍。
赵芳芳虽然还小,但是怎么说也经历过人事的,这白渍就算是大鼻涕,印象分也差到了极点。
傻柱急走两步,来到二人跟前,瞅都不瞅许大茂一眼。
看着赵芳芳一搓手,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好同志,我叫何雨柱,今年24岁,是第二食堂的炊事员,工资31。5,家里有3间房。
就一个妹妹,在上学,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这是不满仗势欺人的领导,才被暂时下放清洁队。
过不了几天我就能回食堂了,就咱这手艺,没得说,他们离不开我。”
说完一脸骄傲,看着赵芳芳,又挑衅的看了一眼许大茂,也不管许大茂那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再开口:“同志,我可得提醒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