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秦牧的面上,这道水煮肉,可以给二十两,但只能卖给他家。
倘若一菜多卖,那就不是这个价!
池巧知道,很多大厨只要看一道菜,大概就能猜得出,是怎么做的。
所以对这二十两,她也没太较真。
毕竟对她来说,卖菜的大头在烤鱼上。
只是她还是下意识,还了下价格!
“既然是独家,那这价格肯定不行。
我晓得,齐庖丁或许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做的。
但想来你尝过,应该也清楚,这里头放了一些,不是你们日常用的调味料。
再则,这菜也不是只卖这冬天。
现在打底的菜少,难道等到来年春夏时,也少吗?
所以,这价格不成。最低价,我只接受三十两。”
说到这,她又找补道:“若是你们实在不能接受,那我只能拂了秦家哥儿的好意,去别家酒楼。
我池家坳的人打猎为生,这猎到的野物,也是有固定合作的酒楼。”
虽然那几家酒楼小,甚至还做倒卖的活。
但不妨碍人家给钱爽利,收货的时候,也爽利。
程掌柜能做一家大酒楼的掌柜,显然也不是能轻易受别人话影响的人。
他给出二十两的价格,除了看在秦牧的面上,还有齐庖丁的意思。
而齐庖丁则是为了他们齐氏一族,在通过弥补池家坳的人,来弥补池鱼母子俩。
他们齐氏一族的宗族观念很强,对于齐明宇所做的事,大伙儿都觉得丢人。
齐庖丁虽说是个厨子,但他是个有本事的厨子。
自认算出族里出息的人之一,他觉得在池家坳人不容易的情况下,他有能力,那就帮一把。
面对池巧一开口就要三十两,就有些超出他们的预料。
池巧看他们沉默,也明白安平县的物价,以及老百姓的收入,跟府城和京城没得比。
三十两,或许是真的有些强人所难。
要知道,当初池大虎三兄弟,猎的那只大老虎,这虎皮,虎骨虎鞭之类的,全都加起来,也才一百两出头。
故而她在众人沉默后,就说:“我还有一道烤鱼没做。
这烤鱼的做法不难,只要会了,那还可以烤肉,烤菜,烤各种海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