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森看向另外三个马车夫,见他们也赞同沈铠的话,这才作罢!
好吧,那是他见识浅薄了。
有错就改,当即就听他说:“成吧,那是我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
话落,他又嘀咕:“难怪我看那个人不爽,原来他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就为了彰显自已的与众不同。
呸,什么玩意儿,难怪小姑脾气这么好,都跟他过不去下去!”
秦牧:“……”
哪壶不提开哪壶,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
这孩子,这性子,要走仕途路,难!
不过考个秀才,免徭役和赋税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因为这个插曲,接下来没人说话,大伙儿都冒着瓢泼大雨,在那挖坑埋杆。
池庆等人,这次一共扛了六根杆过来,四米一根杆,两边各三根,一直延伸到老池家门外。
等池鱼和池巧做完饭的时候,他们还没将油布棚搭起来。
油布已经缝好了,且缝合处里外都用桐油刷了三遍。
他们后来又根据杆的位置,挖洞,穿绳,再绑到杆上。
如此一通忙活下来,天色彻底漆黑。
池鱼家晚上这顿饭,做了腊肉炒白菜,香葱炒豆芽。
酸辣萝卜丝,蒸腊肠,香煎带鱼干以及菌菇干炖野鸡。
这些菜一上桌,众人纷纷大快朵颐。
池鱼在自家大姐的暗示下,甚至还去西厢,开了一坛十斤的酒。
这天冷,刚才大伙儿又一直在雨中忙活,喝点酒,也能暖暖身。
沈铠挨着秦牧坐,他一边喝酒,一边吃菜,还得抽空悄悄与秦牧说:
“牧哥,今晚这桌菜应该有一半都是出自池家小娘子的手。
你看她长得好看,性格也好,然后不惧你的厄运,做饭又好吃。
这样的好姑娘,难找了。说真的,你得抓紧机会。
不然回头被别人捷足先登,有你后悔的。
我听说,这池家坳可不全是姓池的。
要是有人看上她,也是正常的很。”
秦牧没说话,只是侧头瞥了他一眼。
沈铠回以一笑,之后朝同样在堂屋这边吃饭的池鱼道:
“池家小娘子,方才我们听说,你有意让你几个侄子学识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