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齐老头听池鱼如此不客气,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要不是顾虑到自家老二兼祧两房这事,外人还不知道,他一定将此事闹开。
自古以来,多的是人兼祧两房。
眼下他家老大没了,老大媳妇要给守节,不愿改嫁。
那让老二兼祧两房,有何错?
横竖各房生的孩子归各房,她池鱼依旧做她的秀才娘子,有什么不行?
若不是看她嫁妆丰厚,娘家每个月都能送些肉蛋,他又何至于站在这低三下四的哄她?
这贱妇,居然敢蹬鼻子上脸。
等老二回来,定然要叫她好看!
就她这等粗鄙样,妥妥在拉低他齐家的门楣。
等老二中举,必定让老二休了她!
这么想着,齐老头心头松快了不少,随即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站在门内的池鱼,透过细小的门缝,朝外看。
见人走远,这才抱着孩子回空间。
不过进空间之前,根据原主的记忆,将那几箱值钱的嫁妆,全都带了进去。
齐老头这边的战况,贴门而站的庄子兰,听得一清二楚。
眼看他没能在池鱼那得到好处,便忍不住呸了一口,低声咒骂老头子的没用。
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是公爹,怕她池鱼一个刚生产的妇人干啥?
池家人是能耐,但不是没在这?
他先把房门弄开,将孩子抢过来,再弄晕那贱人,不就好了?
怕池家人来找麻烦,到时给池鱼那贱妇下点药,让她意识不清,不就行了?
回头池家人问起,就说她丧女,遭不住打击,才变成这样!!
空间内的池鱼,可不知道庄子兰恶毒的心思。
也不清楚,她已经托人,让人去县学给齐明宇递话,让他回来配合自已。
此时心情郁闷的她,越想越不甘心。
当即就见她出了空间,站在房中,尝试了下隔空取物。
发现房里的东西,她都可以收进空间后,便连屋顶的瓦片,都没放过。
她等着,等夜深人静后,把整个齐家都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