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次,他貌似乐衷上了给许泥化妆做造型,第三天第四天,乃至第五天不出门他都主动给她装点打扮。
许泥看着镜子里每每变了一个人的自已,新奇之余还挺。。。。。。好看?
气色红润,精神足足的。
许泥不住感叹,她手能这么巧就好了,上帝到底给裴琢关了哪扇门?
因为全程不用许泥动手,卸妆也都由着裴琢搞定,她便随着他摆弄。
第三天的约会。
他们上午去了水族馆和画展。
裴琢给她拍了很多很好看的照片,许泥极少拥有除证件照毕业照外那么多的照片,日常生活,游玩打卡,镜头的主人公都是她,心底某些小缺憾被裴琢不着痕迹地用另一种方式补齐。
许泥原本是不爱拍照的。
她觉得自已不好看也不上镜。
手中少数的照片里她都是黯淡不起眼的透明角色,跟个伪人一样。
又像一块地方边边角角处总要长出的青苔,公式化的存在且灰扑扑。
但裴琢镜头下的她生机勃勃,用不自恋的眼光看都亮眼灵动地像阳光下的蓝羊茅?草,夏天里叶子会变成清新蓝色的一种草,此刻似乎属于许泥的夏天来了,她绿得透蓝,润得喝饱雨露。
即便她还是一棵草没错,却不再是路边沾着泥浆没有人在意的乱堆杂草,是拥有自已人生,真实活着的草。
只是这个出片的过程吧,
付出的小“代价”,
是裴琢偷亲了她好几口。
她看照片的时候,他低着头,靠过来自然地一口就亲在脸上,她僵硬摆姿势,犹豫剪头手还是剪刀手的时候,他让她放轻松,上手教她摆了几个万能出片姿势,临走前又是一口。
好在都是亲脸。
许泥竟然认为没什么不行。
无感了,麻木了,适应了?
谁知道呢?
许泥自已也说不清。
中午他们去了一家很好吃的私房菜,许泥吃得很满足,肚子塞到满满才停手,“满载而归”可谓是。
至于下午,
是许泥的午睡时间。
第四天的约会。
他们上午去裴琢的私人马场骑了马,裴琢本来想手把手亲自教她,还打算带着她一起骑几圈,然而电话响个不停,中途只能离开一次又一次。
午饭是回家吃得。
裴琢手艺还不错。
许泥吃得很饱很愉快。
下午,许泥雷打不动的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