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极了,怎么会是在这样的情况见到传说中的校草亓砚?
本来没什么。
可他人好好。
不仅是长得好看,
连对她这样的人都这么温和。
一点架子没有。
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他
但她一眼没敢多看就是了。
几乎在看见他,呆滞那一秒后连忙转过身去,胡乱抹了把脸,动作很快地把玉米揣进包里,以背过身的姿势将冰袋递给他,他接过以后,她感到手上一轻,确认任务完成后提腿就走。
手腕却在下一刻被他拉住,
“等等。”他说。
她浑身僵硬,不敢动。
“你的手,受伤了。”
她嫌热,校服外套绑在腰上,露出了里面的洗到发白的短袖。
手肘处的擦伤跟着露出来。
在她转身的时候。
亓砚将那伤看得清楚又分明。
暗红的伤口,几乎没经过处理,灰蒙蒙的颜色,似乎还夹杂着尘粒。
再晚一些,估摸着要发炎。
“我这里有药,让我帮你处理一下,好吗?”他细心拉住的是她没受伤的手,“很快就好。”
“不会耽误你时间。”
她顺着他的力道转回身。
心下受宠若惊又带着一阵无措。
她不习惯被人关心。
况且是刚才以前还不认识的人,那人还是七大校都公认的校草亓砚。
她回过神,躲闪着他目光。
缓慢又坚定地摇头。
收回了手。
“你想说没事是吗?”
她点头。
“你是女孩子,放着不管,留疤了要怎么办,”他试着从别的她会在意的角度劝说,“我保证,就一会儿。”
被牵着鼻子走了。
傻傻地看着他牵住她手腕的那块地方,她心脏乱跳,相接触的皮肤似在隐隐发烫,木头一样跟着他朝里走。
本来便没散热的脸好像热气聚集到了头顶,热得下一秒要冒烟。
任他摆布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身处明亮干净的宽敞房间,她迟来开始慌乱紧张,自已就这么跟着过来啦?
她是不是太不知所谓了?
怎么可以这么麻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