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月光下,他的面容显得格外清冷。他缓缓走近姜斐然,两人之间只余下几寸距离。姜斐然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微风拂过,吹动她的发丝轻拂过宫铎的脸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香气。宫铎微微侧头,仿佛在捕捉那瞬间即逝的感觉,低声说道:“你可知,每一刻与你相关的记忆,我都刻骨铭心。”
宫铎半信半疑地望着姜斐然,月光在她眼底跳跃,仿佛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秘密。而姜斐然,却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凝视,轻轻拾起筷子,继续专注于眼前的晚餐。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次夹菜都如同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菜肴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轮廓,却更添了几分朦胧之美。宫铎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流转,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任由这份静谧的氛围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宫铎轻轻拉起姜斐然的手,两人漫步在月色朦胧的大学校园里。林荫道上,斑驳的树影与柔和的月光交织,为夜色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幔。他们穿梭于古朴的教学楼间,偶尔传来远处自习室翻书页的细微声响,更添几分静谧。宫铎指着前方那片灯火阑珊的操场,轻声讲述着往昔的趣事,眼中闪烁着怀念的光芒。姜斐然侧耳倾听,偶尔抬头望向星空,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能在这熟悉的场景中,感受到宫铎那份深藏心底的温情与眷恋。
走进百万酒吧,霓虹灯光在昏暗的空间内闪烁,营造出一种迷离而躁动的氛围。姜斐然穿过拥挤的人群,吧台前,郁垒正用他那特有的锐利眼神扫视四周,一见她,立刻挥手示意。他身旁站着一群穿着各异的男女,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审视,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郁垒推开人群,迎上前来,低声在姜斐然耳边说了几句,她听后,眉头微蹙,目光扫过那群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酒吧内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在她的脸上跳跃,映照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姜斐然眉头紧锁,追问道:“不清楚?那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郁垒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他们似乎在打听你的消息,而且行为举止颇为可疑。我试探性地问了几句,但他们立刻警觉起来,闭口不谈。”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那群人,只见他们正交头接耳,时不时向这边投来窥探的目光。姜斐然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她轻轻推开郁垒,迈步向那群人走去。酒吧内的灯光在她的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一头即将捕猎的猛兽,浑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势。
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领头人,他身材魁梧,脸上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站在姜斐然面前,他眼神锐利如刀,直视着她,问道:“你就是姜斐然?听说你拿走了属于我们的东西,可有此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嘈杂的酒吧内竟也清晰可闻。姜斐然微微眯起双眸,与他对视,毫不退缩。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是在嘲讽对方的无知。酒吧内的灯光在她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轻轻抬手,指尖划过一缕垂落的发丝,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威胁。
姜斐然轻轻摇头,眉宇间拂过一丝不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仓库?我从未涉足过那种地方。”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酒吧角落一处昏暗的监控屏幕,屏幕上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仓库门口一闪而过。“监控不会说谎,你那天晚上去过那里,还带走了我们重要的东西。”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姜斐然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屏幕上的影像模糊难辨,她心中虽惊不乱,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仅凭一个模糊的影子,就断定是我?这未免太过草率。”她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仿佛是在嘲笑对方的证据如此不堪一击。
姜斐然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目光如炬,直视着那个魁梧的男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你们究竟是谁?为何如此笃定是我?”男人冷笑一声,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们是黑鹰帮,你帮的那个人,与我们有着血海深仇。”他身旁的几个手下闻言,纷纷露出狠厉的神色,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前来。酒吧内的灯光在他们的脸上投下阴晴不定的影子,更添了几分阴森可怖的气息。黑鹰帮,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姜斐然心中炸响,她深知这个帮派的手段狠辣,行事无所不用其极。
姜斐然面不改色,语气坚定:“我说过了,这和我无关。我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至于我拿走的东西,早已在完成任务后付之一炬。”说着,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空气,仿佛在勾勒那晚火光冲天的场景。酒吧内的灯光在她的手势下仿佛也变得炽热起来,映照出她眼中那抹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眼神锐利,直视着黑鹰帮的领头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对方威胁的不屑,也有对自己命运的嘲弄。
男人冷哼一声,脸上的冷笑如同寒冰般刺骨:“姜斐然,你分明是在助纣为虐!你以为你烧了那东西就能掩盖真相?你帮的那个人,害得我们黑鹰帮损失惨重,这笔账,我们迟早要算清楚!”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字字诛心。说着,他猛地一挥手,身后的手下们瞬间蠢蠢欲动,仿佛一群被激怒的野兽,准备向姜斐然扑去。酒吧内的灯光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昏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姜斐然感受到四周涌动的杀意,但她依旧挺直了脊梁,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