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急躁便越是难扯开,谢濯清心里烦躁,谢槿宁的衣衫在谢濯清的手上,几下变成了碎布条子。
谢槿宁是真的害怕,整个人挣扎着往后爬去。
软榻就这么点空间,再逃也逃不到哪儿去。
谢濯清抽了自已的腰带,一手捏住谢槿宁细嫩的脚踝,将人硬生生拖回了自已身下。
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已的腰带紧紧的捆住。
他倾身覆了上来,捏住谢槿宁的下颌。
“别动,再动我弄死你。”他声音低哑得可怕,恶声威胁着。
与以往每次都不同,他这次直接放出狠话。
谢濯清一点都等不了了,蓄势待发,随时都要冲破一切,将谢槿宁狠狠占有。
谢槿宁没法忽视他那强烈的存在感,她满眼泪花,声音里满是哭腔。
“兄长,放过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会生出这种心思了,
放过我,求求你了……”
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柔柔弱弱的声音,却越发让谢濯清欲望高涨。
“兄长,我以后一定乖乖在你身边,不要……”
他的手擦着谢槿宁的眼泪,一搭一搭地抚摸着谢槿宁的脸。
“宁宁不知道吗?自已犯的错要自已来承担。”
“你下的什么药你不清楚吗,你下的什么剂量你不清楚吗?”
他语气冷淡,一字一句地数着她做的坏事。
“你给我下药,不就希望我这般对你吗?”想起谢槿宁下的药,谢濯清又想到了端着汤进来的魏明珠。
暴怒在心里肆虐,好像有一头凶猛的恶兽要挣扎着出来,将眼前的人啃食干净。
“不!你希望我这般对待别人,然后你明日好带着母亲来捉奸,顺其自然地将魏明珠塞给我做我妻子!”
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恨不得将她捏碎一般。
谢槿宁被捏得骨头发疼,却不敢挣扎,怕谢濯清兑现他刚刚的威胁之话,只柔弱无助地胡乱摇着头,眼泪汹涌。
“不是的,不是的……”
谢濯清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了,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袭来,剧烈的疼痛让谢槿宁仰着脖子,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比第一次那天,还要痛。
谢槿宁痛得有些受不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爬满了额头。
谢濯清却没打算放过了她。
细碎的低泣声落在谢濯清的耳畔,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到谢槿宁的哭泣声变成了破碎又动听的吟哦。
身下的软榻被抓弄得乱七八糟,谢槿宁眼泪横流,求饶的话一出声,便语不成调。
“不……我会死的……”
“宁宁这个时候知道求饶了?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有这个时候呢?”
他不断地提起下药,提醒着谢槿宁这一切都是她自已造成的过错。
他的声音凶狠。
“宁宁知道自已下的药有多烈吗?”他按着她的唇角,像是自言自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