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苦几乎令她窒息,难道所有偷情之人都会经历这般煎熬吗?
她静静地躺在宽大的床上,思绪却如汹涌澎湃的海浪难以平息。经过一番苦苦挣扎后,她终于想到一个应对之策——喝酒壮胆。或许只有借助酒精的力量,才能暂时麻痹自己那颗慌乱不安的心吧……
于是她起开一瓶德国黑啤,倒了一杯,凝神静气地品饮着,思想上还在斗争,不过胆子在啤酒的催化下的确稳当多了。
啊,都是自己吓唬自己,他们的私密做得很隐秘,不曾露出过马脚,也没听庞凤刚说过,肯定庞夫人还不曾察觉呢,她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她家见她了,跟她交谈了,甚至还可以对喝几杯,只要自己保持泰然,一切都可无虑。
莫盈可又一想,如果他们的事东窗事发了,还会这样高兴地约人到家吃饭么,早就跟庞凤刚闹翻天了。
忐忑赴宴宁静中莫盈可又喝了一杯,结果有点上酒劲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庞凤刚和朱宏见过林沫然后他们分手了,朱宏说他要去会个朋友,一会儿电话联系庞凤刚。
之后庞凤刚给莫盈可打了电话,通了没人接,几遍都是通了没接,庞凤刚有点不祥的预感,赶紧驱车奔往她家,路上车不多,估计和周六休息有关。
他留有莫盈可房门的钥匙,他上了电梯很快就到她的房门外,他不假思索地开门进屋,客厅的沙发上放着手机,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快步推门而进。
见莫盈可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他喊了一声晓雅,没有反应,他立刻过去抱起她的上身,手臂感觉到她的体温,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谁呀?她反抗地要挣脱,当她的眼睛看到的是庞凤刚时,又瘫软地顺从了。
“你咋的啦?”庞凤刚吃惊地问。
“没啥,喝多了。”
“一个人喝什么酒?!”
“得志,”莫盈可娇媚地说,“我有点害怕。”
“不就吃个饭嘛,怕什么?”
“我怕你老婆。”莫盈可一翻身坐了起来,抱过庞凤刚的头就吻了他一下,说,“我头一次不敢见一个女人,你老婆多好的一个人呢,我居然抢了她的丈夫,我太欺负老实人啦,她是多么无辜呀,我实在不该呀,就在刚才……我恐惧了、心虚了、胆怯了,为了给自己壮胆,就喝了几杯……就晕了过去……”
“你可把我吓死了,电话响了不接,以为你又犯眩晕了呢,赶紧收拾一下吧,咱们走!”
“嗯……我不想去了。”
“有我呢,你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