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夫人倒是关心姜沉鱼关心的紧,一会儿端茶,一会儿送水的。
“小鱼儿,你累不累?”
……
“小鱼儿,你渴不渴?”
……
“小鱼儿,你先吃点东西吧。”
姜沉鱼对完这些东西,已经过去了大半日。
她之前只是感慨母亲的嫁妆丰厚,这还是头一次如此具象化的盘点了一遍。
昔年陈家的富庶,似乎可窥见一角。
她也终于确定,前世真的有人趁着外祖母出事,偷偷的黑了母亲的嫁妆。
当时到她手里的母亲的嫁妆,还不及这嫁妆单子上的四成。
即使如此,对于前世的她来说,那依旧是一笔极其丰厚的财富。
又过了一日。
陈老夫人便将大太太跟二太太都叫到了跟前。
针对陈大太太管教不力,又不能直接夺了管家权这事,她老夫人提出了一个办法:“小鱼儿她母亲,也就是霜姐儿的嫁妆,以后就由我自己来打理;”
“至于如今陈家的东家业,便由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你们一人一部分分管,每隔半年再调换过来。”
这样既是互相照应,也是相互监督。
若是有问题,也能及时发现。
“多谢母亲信任。”陈二太太没有任何的推脱,脸上也没有多少的喜色,仿佛这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陈大太太则暗暗松了口气,“是,听凭母亲吩咐。”
但在看见对面的陈二太太时,心里还是不免要酸一酸。
怎地就叫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分了她的权,越想越气。
但陈老夫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她既然有了决断,也就容不得陈大太太乐意不乐意的了。
至此,这件事便这么尘埃落定了。
……
“南星,你跑一趟,将信送到沈先生府上,记住,务必要亲自送到沈先生的手上。”
姜沉鱼吹了吹刚写好的信,塞进信封中,用蜡封了口,递给了在旁伺候的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