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啪嗒”一声,在黑夜里点起一簇火光,香烟飘散着乳白色的气味,呛到言书雅的鼻腔。
“能不抽烟吗?我讨厌这个味道。”
阎祈轩叼着烟卷很淡很淡的扫了她一眼,手指轻轻在天台上一摁,火光熄灭。
“不说也没关系,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言书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回答,算是默认。
刚走了一步,就被阎祈轩的说话声定在了那里:“你以后不可以和他有任何瓜葛。”他转了个身靠在栏杆上,“你已经结婚,对象是我不是他。任何没有意义又会带来麻烦的思想都是愚蠢的。”
言书雅好像被人掐住了死穴,张嘴怎么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他说的都对。
但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他凭什么来管她的闲事?她们根本不是合适的结婚对象。
“我会做好一个妻子分内的事,不会逾越。那么你呢?你能做到多少?”她看起来有点讥讽:“还是说,你待人一向是双重标准。自己一套,对别人一套。今天在我这里提很多要求,明天转眼就能在别的女人那里做不该做的事?”
阎祈轩并不把她的冒犯放在眼里:“你只要做到你应该做的就可以。至于我,你说的那种事不会发生。”
“保证说出来容易,但是我不相信。”言家,她的爸爸妈妈的经历,都在告诉她有些事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美好,比如说诺言。
阎祈轩无所谓,也不会解释试图让她相信。
“随你。不过现在,你要回到大厅里继续参加晚宴。把情绪收一收,既然没办法抵抗命运的安排,那就做好接受的准备。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
言书雅想到见面时候的质问,细细品着他给的那句话。恍然的同时,还有些悲哀。
言书雅忽然很想哭。
为什么老天连最后一点选择的权利都要剥夺,她没有爸爸妈妈的疼爱已经罢了,干嘛还要将她的幸福也赔进去?
可她不同意爷爷怎么办?
言书雅前所未有的无助,心里对婚姻最后一点的期待也落空了,只比亲眼看到丈夫出轨好过一点点。在天台安静了好一会儿,她想往外走,打算到看起来还算好说话的阎天傲身边缓一缓,那比面对阎祈轩要强一百倍。
身边有人从后面环住了她:“放松点,不过是一场宴会,没什么值得害怕的。”
言书雅忽然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凉,不等她低头看,就被阎祈轩推着重新进了宴会大厅。
灯光乍然出现,**的言书雅闭眼眯了一下,再睁眼对上的是一群满脸惊叹的男男**。言书雅下意识的朝脸上摸了摸,她并没有哪里不对劲。
“祈轩呐,你准备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不早说,害的爸爸在小雅面前没面子。你这孩子,我那点股份可拿不出手了。”
阎天傲佯装生气的说,可脸上哪儿有一点责备儿子的意思。
阎祈轩一笑,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揽着言书雅的腰走到阎天傲面前。
“应该的,她当之无愧。”
言书雅的颈项上有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闪闪发光。那是非洲出产的,独一无二的永恒之心。
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