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拳头直掉眼泪,太痛了,这是什么玻璃怎么这么硬,还有这是哪个混蛋家伙的地盘,为什么要把自已绑来!
不明白自身价值的羽人小姐,就像是被一只兴奋癫狂的猴子矿工挖出分离后,手舞足蹈地塞进兜里的大块黄金。
没有人会在乎黄金的想法,哪怕它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家中睡觉,却被仿佛喝了十斤牛尿而涨红脸的该死臭猴子从地底带出。
格罗纳同样不在乎库妲的想法,哪怕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走在归途,却被绑来这陌生的该死见鬼豪华大房,羽人不稀罕,她要回去,回到鼠人身边。
啪嗒。
紧闭的会客室从外边打开,体态臃肿的秃头中年男人提着瓶珍藏红酒走了进来。
“您不必费力了,可爱的小姐,那是特制的玻璃,只有用铁锤才能砸开,所以请过来吧,我带了瓶好酒款待您”
他在靠近猎物后,反而不再急躁,态度温和地像是个无害的秃头猥琐邻居大叔。
“呃,你快让我走,我、我……”她本想怒斥对方,却被他肥硕的体型与贪婪目光所震慑,咽下了还未出口的话语。
“您的卡尔文加语可真流利,是在哪学的?”格罗纳懒得理会她的要求,这种话已经听了太多遍,甚至没有入耳的必要。
“我、我跟妈妈学的……”下流且肆无忌惮地扫视让她浑身不自在,胆怯的羽人小姐只得把后背靠在窗上,企图获取那点虚假的安全感。
“那您是从哪来的?”
“哦,对了,您的羽毛真好看,是我见过最美的色泽”
格罗纳很满意对方的怯态,不过就算是张牙舞爪的,他也喜欢,只因美丽的事物就是如此,或怒或笑,或哭或惧,都别有一番风情。
“我、我是从可亚来的,你、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
库妲的危机感在不断变强,对方的语气与神态都在释放某种信息,莫名的恐惧逐步蔓延到全身,使她手脚发软,心里发慌。
“好了,请自已坐过来,别让我过去请你”他似是玩够了,拍拍手掌,下达了最后通牒。
库妲不知他在发什么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自说自话地命令人,要是黑爪在这里,肯定会把这个恶心的秃头大胖子剁成饲料。
她悄悄摸到一根银烛台边,将它握在手里并哆嗦着对准那个坏家伙,要是敢过来,就狠狠暴揍他一顿,库妲在心里如此打算。
“噗哈哈哈,您可真是让我惊喜啊,可爱的小姐,我决定让您也分享我的喜悦”
执政官走到一块落地仪容镜前,把它搬到这位可爱小姐正对面,让她好好瞧瞧自已的有趣姿态。
镜中的羽人头顶湿漉,鼓着脸努力装出凶狠模样,脖颈上羽毛炸起,握着烛台的双手不停哆嗦,看着就……
让人更想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