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要是将陆玄留下,他迟早会给我们酿成大祸。”
“所以才要将他拽上船。”那人向永平王笑了一声,“永平,你也不想让他扰了母妃的安宁吧?”
永平王闻言,彻底闭了嘴,只能咬牙拂袖。
袖子在风中响起破空之声,窗门也“砰”一声关上。
月黑风高,凉风萧瑟,吹得人面部生疼。
谢锦澜刚入文华宫,脑袋就一片眩晕,四肢滚烫如火烧一般。
她抬手探向自己的脑袋。
冰凉一片,摸不出半分异样。
“奇怪了……”她眯眼嘟囔,“没有高烧,怎么脑袋就是晕晕的?”
她柳眉紧锁,踉跄着走回寝殿,只觉脚步越发沉重乏力。
一倒上床,她便冷得要命,身子都缩在被子里面。
被子高高拱起一个小山丘,热气不断喷在被子之中,谢锦澜却仍然冷得不行。
她四肢都在发颤,刺骨的寒意在体内上涌动不止,让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突然,被角被掀开一点。
热乎乎的火炉钻入被中,谢锦澜想都没想,缓抬手就抱了上去。
“哼……”
她半眯着眼,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舒服多了…
火炉僵了几分,随即,滚烫便蹭了上前,直抚上她的腰肢。
谢锦澜一阵电流般的战栗,苏爽得直叹气,只觉寒气都消散不少。
滚烫依然上下抚动,如蛇一般滑过她的柔嫩肌肤,便自此纠缠不止。
谢锦澜的嘤咛声更加起伏不定,幽幽叹出一口热气。
“莹莹,今日竟这般主动,莫非是瘾症又犯了?”
话音在寂静的房中响起,谢锦澜却半点都听不清。
她仍然蹭个不停,混元的柔软紧贴上前,“嗯…”
身边的人突然轻笑一声,两只手揉上她的小笼包。
“既然莹莹这么主动……为夫自然也会好好帮你的。”
当谢锦澜的小包子被捏成一团,她这才发现不对劲。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一片素衣衣角。
身边的,哪是个火炉?
她眉头微皱。
一个火炉,怎么还穿上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