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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宸乾宫。
遥知早早地就起来给墨行舟熬好了药膳,等到她端着食盒来到床前的时候,墨行舟已经被伺候着穿好了衣服在床边坐着。
“陛下,您今日不上早朝吗?”
墨行舟揉了揉眉心,“今日不上了,都已经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封后大典了,三日后举行。”
遥知点了点头,小心地将食盒放到一边,取出了里面的药,递给了墨行舟。
男人接过药碗,喝了下去,他将空的药丸递给遥知,“朕还有多久能好?”
“陛下,您把手伸出来,臣妾把一下脉。”遥知轻声细语。
把完脉后,遥知面上欣喜,又略微带上了一丝羞涩,“陛下,不出七日,您就能彻底痊愈了。”
“如此便好。”墨行舟眉间乌云散去大部分,他拉过遥知的手,柔声道:“多亏有你。”
遥知抿了抿唇,郝然,“能帮到陛下,是臣妾的福分。”
闻言,墨行舟将遥知拉到腿上,吻了下去,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吻一个人。
这么些年,知道自己不举,所以他从未召过妃子侍寝。
在他心里,和妃子接吻,和妃子做亲密的事,都无疑不是在向他表明,在一次次向他提醒,自己不举。
墨行舟抚上遥知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遥知搂着墨行舟的脖子,手上用力,努力诠释着初次接吻的生涩举动。
一吻结束,女人面颊泛红,眼角都带着生理性的红色。
墨行舟伸手用大拇指指腹抚摸着遥知的眼角,极力抑制着什么。
他现在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有着不小的变化,不再像往常那般毫无感觉。
他笑了笑,“遥知,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呵,狗皇帝这么快就忘了之前掐你脖子了!?我呸!】
遥知忽略脑海里系统的吵闹声,娇媚一笑,柔声道:“那臣妾可就收下这个称呼咯。”
看到遥知这副模样,墨行舟没忍住败下阵来,“七日之后,第一个欺负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遥知脸色不可抑制地通红,她磕磕绊绊道:“陛下!您、您怎么口无遮拦的!”
说完,便假装羞涩地跑了出去。
墨行舟并没有怪罪她,相反,他觉得遥知很可爱,很……吸引人。
等到遥知离开了墨行舟的视线,她面容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模样,眼神冷漠狠厉。
早在遥知搬入宸乾宫开始,墨行舟便没有让人监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