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朝,你就那么不知廉耻,什么男人都可以?]
我冷漠地看着陆煜白一脸醉态,[陆煜白,你醉了。
]
[哈哈,我没醉。
陆朝朝,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三年,你怎么还没反省好呢?]
[难道你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和别的男人走得很近吗?]
[如果所有人都可以,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
陆煜白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他的眼睛充血,嘴角扬起恶劣的微笑,他把我逼在角落里,苦涩的酒味让他的眉眼都染上几分痛苦。
陆煜白也会痛苦?
他明明最会拿别人的痛苦来取乐。
[陆煜白,你真让人恶心。
]我厌烦地推搡他的身体,不想看见他令人作呕的醉态。
我的话好像刺激到了陆煜白,他突然发狂地钳住我的手臂,反剪在身后,滚烫的躯体朝我压了过来。
我不断扭动挣扎,陆煜白的吻如疾风骤雨铺天盖地。
恶心的感觉让我几欲作呕,找准时机,我一脚踹在他的脆弱部位。
陆煜白痛呼一声,我趁机从他的束缚中挣脱。
我打开窗户,凛冽的风呼啸着钻入室内,窗帘鼓起飘飞。
浓墨的夜色下,白色的雪好似染上孤寂的萤火,
我决绝地凝视着陆煜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陆煜白,你的爱让我恶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和你发生关系。
]
我从窗户一跃而下。
跌倒在冰冷的雪中,
我躺在雪地里,看着漆黑的夜空,
没有星星,
没有一丝光亮,
只有殷红的血在我身下淌出红色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