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微勾了下唇,握住妻子的手,“你生的我都喜欢。”
“那你想要几个孩子?”
“一儿一女吧。”
闻言,沈菱皱了皱挺翘的鼻子,“你舍得让我受两回罪啊?”
她只想生一个,骨开十指的痛,哪个女人也不想承受第二回,要是能生一对龙凤胎就好了,一次性解决俩,想着就和陆越说了。
陆越黑眸中涌上笑,凑过去,嗓音暗哑。
“龙凤胎好,我努力。”
努力两个字被他说的格外暧昧,沈菱心虚地看了眼司机。
开车的小战士目不斜视。
嗯,他耳朵不好,听不见。
军用吉普一路疾驰,经过医院的时候,陆越喊停,说自已去医院有个事要办,沈菱还纳闷呢,这也没到复查的日子啊,她要跟着一起去,被陆越拦住。
“我去去就回。”
没等沈菱开口,陆越就拄着拐杖下了车。
他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在灵泉水的滋养下,恢复的也很快,但沈菱还是不放心,拜托开车的小战士跟着一块过去。
“麻烦你了,小同志。”
小战士憨厚地笑笑,“不用谢,我这就去。”
他熄了火,追上了陆越。
没多久,两人就回来了。
陆越手里拎着一袋东西,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的样子,小战士跟在他身后,脸色有点红,眼神还乱飞。
沈菱:?
这是咋了?
很快就明白了。
她看着那足足有几十个的小气球,好半天才找回自已的声音。
“这么多得用到猴年马月?”
陆越轻笑,眼里光影闪动。
“以咱们的频率,应该用不了多久。”
沈菱:……
某些人真是出息了,脸皮越来越厚了。
过了一会儿,小战士抽完一支烟才上车,开车的时候目光不自觉落在陆越手中的袋子上,心道,果然虎父无犬子,陆首长的儿子就是厉害,“带伤”都能上战场。
回到家,齐芝芳也在。
她昨天就出院了,今天是周日,特意守在家里等陆听白的相亲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