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没见过什么叫富贵的人,只要见识到孟家的家财,自然就会动心——毕竟谁会拒绝一个一夜暴富的机会呢?
可他们没想到,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之外,都和看傻子似的看着口出狂言的孟立。
先不说闻家这边在京圈虽然低调,但那是他们当家人的职务就注定了他们家必须低调。
有实权的人财富自然不会像商人那样显露,但也没几个人敢真的惹到闻家头上。
之前孟立会对闻家有误解,一方面是因为闻晓曼在精准扶贫,闻家投鼠忌器,捏着鼻子认了这门亲事,自然不会对他下手。
另一方面,等闻晓曼的事爆出来时,正赶上闻家老爷子故去,权力交接的空隙,暂时没空理会他们。
因此闻耀一腾出手来,就先接回了闻晓曼。
只是他们还想从孟立那里得到姜凝的下落,这才没有急着下手。
孟立这种骤然发家便自觉高人一等谁都可以用钱摆平的人,根本无法理解什么叫底蕴,他对谢家甚至都比对闻家要忌惮。
所以,他这副明摆着用钱来砸姜凝的话,只会让在场的人觉得可笑,但同时也更恶心。
更别说姜凝自己,她虽然没有什么固定资产,但随手就能拿出近两亿的现金,之后随着任务的完成还会赚得更多。
对早就实现财富自由的姜凝来说,孟立这些话,实在对她没什么诱惑力。
姜凝终于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您的钱,还是留着给您儿子保释吧。
雇凶杀人,想还杀的是两名国家机关的重要人员……建议多拿点保释金,才能更有力地证明您的实力哈。
“还有,别一口一个凝凝的叫,不熟,听着挺冒犯的。”
无论当年的真相如何,这两人实在是给不了人什么好印象,一开口就味儿大得熏人,那就别怪姜凝也借一借势。
想必闻部长也不会怪她。
谢敬渊不知为何,听到姜凝这话倒是突然一副挺开心的样子,顺着她的话头道:“说起来,其实这事儿的扫尾工作做得实在专业,连我们一开始都没能找到什么有效线索。
能查到孟天赐,还多亏了这个废物沉不住气,自己冒出来。”
说着,他转向孟天赐,脸上的嘲讽毫不掩饰:“你这种废物点心,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干净,背后没人给你擦屁股,我可不信。”
闻耀自然是没想到在自己眼皮子低下都差点阴沟翻船,他曾考虑过,是不是孟立那边嫉恨他直接带走闻晓曼让他没面子,才想着恐吓他。
可从未想过竟是孟天赐提前发现了姜凝的身份,试图杀人灭口!
他一个被惯坏了的废物,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到姜凝和谢敬渊的话,孟立脸上的笑容一顿。
自认久居上位的人,自然不喜欢被人顶嘴。
孟立在蓉城被捧惯了,他自觉能这样纡尊降贵地哄着姜凝已经是仁至义尽。
因此看姜凝这样不识好歹,甚至还威胁他,当即不悦道:“姜凝,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天赐他是你的弟弟,你难道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再说了……”
孟立环视了一圈,摇摇头道:“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为了这种事闹开,对哪家都不好看。
这不是也没出事吗?小孩子不懂事,我自然会回去教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