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气疯了,他突然觉得,未婚夫妻这样的名分,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她可以扎错针逃过律法制裁,他也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无需坐牢。
公平得很。
而且,女子出嫁从夫,若是成了亲,她就只能仰仗他的鼻息生存了。
届时,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萧靳延笑容荡漾,似乎又在憋什么坏,苏月婵目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她刚刚没夸他吧?
她刚刚威胁他了吧?
那他为何还笑得出来?
是她用力过猛,把他给刺激疯了?
想到这,苏月婵佯装漫不经心地问:
“你笑什么?”
“未婚夫妻?”萧靳延笑容诡异,“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自古以来,出嫁从夫,待我把你娶了,我想怎么对付你都行,律法管不到我头上。”
苏月婵被他看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男人,长进了,终于明白怎么对付女人才是最狠的了?
没错,对于男人来说,想毁掉一个女人特别容易,娶了她就行了。
关在后院,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虐死了,席子一卷,乱葬岗一扔,连衙门都不管。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于家事,衙门很少过问。
除非传开了,捅破了,影响恶劣了,有人击鼓喊冤了,衙门才不得不管。
事实上,后院女人的死活,没人关心。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连娘家都懒得管,其他人,更是不会管。
后院女人,含冤而死的多了去了,谁在意?
萧靳延倒是长脑子了,终于找对了对付她的窍门。
可惜,她来自二十一世纪,不吃以夫为天这一套。
她多的是办法离开,也多的是办法反击。
当然,这些,她不会跟萧靳延讲。
就让萧靳延活在自我幻想的美梦中吧。
反正,梦总会醒。
她会用现实告诉他,女人不是废物,不是娶进门就能随意欺负的。
“娶我倒是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