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当不是。”这人也不确定了,但为给他们传递假消息,而与一位男子亲近,应当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应当?”成王冷哼,“我看定是他为了迷惑我们而做出的假象。”
这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也有人即便被咬上许多口,仍是会瞧见绳子便伸手拽住的态度。
“他没必要为我们演上这一出。”厉王姿态放松,一手撑在身侧抓着半只羊腿,一手端着一碗酒,瞧着甚是舒适。
“我那弟弟定是不信吧?”厉王随口问到。
“这,属下不知。”报信的人低着头,掩住脸上紧张的深色。
“哼。”厉王嗤笑,“别以为我不知你私底下是为谁卖命的,知道我是为何留着你吗?”
这人始终不敢抬头瞧着厉王,他不知厉王是何时发现他身份的,也不敢胡言,若是让厉王抓到了更多的把柄,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最好的方式便是摇摇头,装着无辜和被迫。
“成王威胁我。”这人上半身全部趴在了地上,对厉王大喊着,“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的厉王的事,同成王说过的,我对厉王您都没有隐瞒的。”
“你若有隐瞒,我还会让你在这里说话吗?”厉王是进行过一定调查的,他早就发现了此人的身份。
今日揭明,也仅是需要他替自己传报成王的消息罢了。
“属下谢厉王宽恕,此后我定只跟随厉王,属下……”
厉王将水杯重重地置在桌上,“我是瞧着你机灵,才同你说这番话的,你不要此时让我觉得你很愚蠢。”
“这……”下属思索了几秒,赶忙说着,“我明白隶,厉王有何吩咐尽管说。”
厉王这才满意,重新端起酒碗递在嘴边,“日后成王那边的动向,你可知要告予谁?”
“厉王!”下属抢答到,“我都明白了。”
厉王心满意足,也知道了成王对江霖好男风的消息却是存疑。
“愚蠢。”厉王哼笑,“且等着瞧,江霖和那位男子之间定然是有奸情的。”
然而,不论是成王还是厉王,都只是猜对了一半。
而他们猜测中的另一个主角,秦湘暖此时已回到了自家帐篷处。
“可是暖暖回来了?”秦老夫人听到外面的马蹄声,有些急迫地往出走着。
“老夫人,您慢些!”
暗流猛然抬头,双手捏紧,手心带汗地瞧着来人的那处,秦湘暖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便快步上前,“祖母,是我回来了。”
“暖暖,你可回来了。”秦老夫人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想要将所受的‘委屈’全盘托出。
两人说话间,便在掀开门帘的瞬间碰了头。
“祖母,不过几日不见,你怎能虚弱了这般多!”秦湘暖只记得走前,秦老妇人面容还是饱满的模样,此时面色发黄不说,脸颊上的肉也少了些许。
“三小姐,你不在的时日,发生了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