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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村长倒杯水。”姚安已经?熟练使唤姚老?头那两个仆人了。
“不必了,我来看看你?爹现在怎么样?了?”
这姚安哪知道?
不过他也不必知道,大夫知道就行了。
看向村长,他眼睛微微眯了眯。
“村长来的刚好?,我正想去找您呢。”
“哦?找我有?事吗?”
姚安谗笑,“据我所知,我爹名下还有?不少地,我爹没跟任何人说过,只有?村长知道。眼下他卧床不起?了,姚瑜已经?又远在京城,我作为长子,只能替我爹打理了。”
“恐怕不行。”村长拒绝道:“姚老?哥不开口?,我不可能随意将他的财产透漏给别人。”
姚安无所谓道:“村长一直偏向姚瑜,你?以为拖着就能拖到姚瑜回来?你?不告诉我,也无妨。我自己找就是了,我就不信,我把?这宅子翻个底朝天,还翻不出我爹的私印和地契。”
村长轻笑,“那你?就找找看看。”
姚安脸上?讨好?的笑消失,逐渐变得阴沉,他说:“家父身体?不适,恐怕不适合再见客,还请村长回吧。”
村长竟真的转身回去了。
接下来,姚安是真的把?老?宅翻了个底朝天。可任他怎么找,一张地契都没有?,一个私印都没有?。
姚安发现什么都找不到,越找越癫狂。
怎么会?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他把?书房都砸了。
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姚安回到姚老?头的房间。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什么都没有?。你?把?东西都藏到哪里去了?”
沉默,回答他的是沉默。
“爹,就算你?不为我,也该为文哲想想啊!你?不是最喜欢文哲吗?你?不留给我,你?给文哲留点啊!”
姚老?头缓缓睁开眼。
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姚安不得不再次找到村长,他几乎是跪地求人。
就为了一点家产,这般的没有?尊严,让姚老?头看了厌恶。
他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
可是村长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就算告诉你?,也不会有?人会承认你?的。”村长劝道:“除非姚老?哥同意,否则谁都不可能拿到他的东西。”
姚安扭头看向姚老?头。
姚老?头眼睛重新睁开,嗓子沙哑,“我的东西一分都不给你?,全是善善的,我已经?请几个德高望重的人见证过,写了遗嘱。
你?,别想了。”
姚安脸上?满是恨意,已经?不可置信,“那个小杂种?凭什么?文哲不是你?的孙子吗?”
“你?尽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了吗?你?多久没见过文哲了?我信你?还不如信狗。”姚老?头说话说得很艰难,说完最后一句话,就不再说话,“善善是最乖的,他会替我照顾好?文哲的。”
姚安仿佛在听什么笑话,哈哈哈的低头笑了,“你?在说什么?那个小杂种才多大,他怎么可能会照顾文哲?”
可任凭他怎么说,姚老?头都不肯给他一个眼神了。
“啊?你?说话啊!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你?偏心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