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中修改过的奏疏,朱标的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一旁的左春坊大学士苦笑开口“的确是他改的,臣亲自盯着看他改完。
”
奏疏这等文书,有着许多的忌讳以及完善的格式。
东宫的奏疏写好之后,必须要由秘书们进行必要的修改,避免出现忌讳,并且完全按照朝廷的格式书写。
这等工作,非得是经年老吏不得做。
望着手中誊抄修改过的奏疏,朱标也是不由赞叹“没有一处错误不说,居然还写的一手好字!
”
陈然这就要感谢贾探春的慷慨大方了,不但让他舒服,还送给他优秀的书法能力。
真是一位身娇体软。。。咳咳,是人美心善的好妹子。
“真是奇怪。
”
朱标收起奏疏,面露疑惑之色“他是行走江湖的游医,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锦衣卫倒是有去查过。
”
左春坊大学士的脸色,就像是见了鬼“此人乃金陵本地人,无亲无故。
可家周四邻街坊,却是有前元退休官吏,本地名医,炼丹方士,海外胡商,前元将军。。。等等人等存在。
据说这些人都曾经教授过陈然。
”
若是陈然听到这话,肯定得笑的打跌。
这都其实都是系统安排,为他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孤果然未曾看错人。
”
朱标笑言“子厚果有大才。
”
时间过的不紧不慢,转眼数月已过。
这一日,陈然忙完手头上的活计,回到自己的院落里准备吃饭。
院门被猛然撞开,神色慌张的朱标,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就往外走。
"呲啦~~~"
陈然的衣袖被扯坏,他自己却是纹丝不动。
“殿下这是作甚。
”
陈然不紧不慢的询问“出了何事?”
朱标的嘴角都在颤抖“母后,母后染上了天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