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这话说的格外阴毒,是想挑拨司华遥和宫怜的关系,看宫怜母子对她们的态度,即便宫怜再受宠,她们也捞不到好处,说不准宫怜在司华遥枕头边吹吹风,她们就得活受罪,还不如让他失宠。毕竟是个玩物,只要宫凡不犯错,相信司华遥也不会对他们如何。
“我没有。”崔姨娘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辩解道:“刘氏,你好狠毒的心思,看着怜儿受宠,我又与你不和,便想要挑拨王爷和怜儿的关系,你平日里欺辱我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想置我们于死地,简直欺人太甚!”
刘氏还想分辨,去听门外传来脚步声,门外的丫鬟进来通报,太医已在门外。
“请太医进来。”刘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发了话。
太医进了门,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道:“诸位见礼,下官奉王令来侍郎府看诊,不知是哪位?”
“是我娘。”宫怜率先开口。
福禄走上前,笑着说道:“徐太医,好久不见。”
徐超一看是福禄,连忙陪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公公,这里人太多,下官没留意,还请公公见谅。”
“徐太医客气了。王爷派太医来,是给怜公子的娘亲看诊,就是这位夫人。”福禄将徐超的视线引到崔姨娘的身上。
“哦哦,原来是这位夫人,下官有礼了。”
崔姨娘见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回礼道:“崔氏见过大人。”
福禄转头看向刘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夫人,这里人太多,不易看诊,还请夫人让个地方。”
刘氏见徐超对福禄都是一脸赔笑的模样,明白这福禄在摄政王府的地位定然不低,自然是不敢得罪,笑着说道:“公公说的在理,那妾身就不打扰太医看诊。”
“多谢夫人体谅。”福禄见刘氏很识时务,便没再多说什么。
刘氏看向宫淑儿,示意跟她离开。宫淑儿虽然蠢,却也看出不妥,愤愤地瞪了崔姨娘一眼,转身跟着刘氏离开了。
徐超见状笑着说道:“夫人请坐,下官好给您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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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
崔姨娘整理了一下衣衫,来到窗前坐下,主动伸出了右手。
徐超坐在她的下首,从医药箱中拿出脉枕,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认认真真地听着脉。
两母女刚刚走出院子,宫淑儿便上前拉住了刘氏,愤愤地说道:“母亲,方才那贱人骑在我身上,撤掉了我许多头发,现在头皮还疼呢,难道就这么算了?”
刘氏回头看了一眼梅园,道:“现在她有摄政王府的人撑腰,我们便是再不甘,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母亲,他们一个妾室、一个庶子,竟其在我们头上,女儿心里憋屈。”
见宫淑儿红了眼眶,刘氏上前哄道:“你说你傻不傻,为这点子小事哭,值当的吗?娘是说她现在有摄政王的人撑腰,又没说她永远有人撑腰,待他们走了,你想怎么报仇,还不随你。”
宫淑儿眼睛一亮,随即又皱紧了眉头,道:“可宫怜受宠,若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被摄政王问罪?”
“你啊你,终于肯动脑子了。”刘氏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崔姨娘和宫怜都好对付,难办的是宫怜身后的摄政王。摄政王权势滔天,文武百官哪个不畏惧,每次上朝都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唯恐一不留神就没了。有他撑腰,别说我们,就是你父亲,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宫淑儿又皱紧了眉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以后都要看那个贱人的脸色过日子?”
刘氏摇摇头,道:“自然不是。要对付一个人,就要抓住他的要害,崔姨娘的要害就是宫怜,而掌控宫怜生死的是摄政王,只要我们想办法挑拨他们的关系,让宫怜失宠,根本无需我们动手。”
“可我们根本见不着摄政王的面,又该如何挑拨他们的关系?”
刘氏不答反问,道:“崔姨娘为何每日以泪洗面?”
“还能为何,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当了男宠,她不哭才怪。”宫淑儿神色间难掩幸灾乐祸。
“她一个妾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生出的儿子去服侍摄政王,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她竟不甘不愿……”刘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你说这事要让摄政王知晓,他会是什么反应?”
宫淑儿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小声说道:“母亲英明,淑儿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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