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第二日早上,修练了武道,正在吃早餐,听到小吉祥神神秘秘的跟彩云道,自己听到袭人和麝月准备赶坠儿出门,据说是她偷了平儿姑娘的手镯。
贾环皱眉,问道:“袭人和麝月她们俩,能直接赶人?”
小吉祥道:“三爷,袭人和麝月是不能直接赶人,她们现在去禀报给大少奶奶和三小姐。”
贾环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不过既然自己知道了,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老实人被冤枉,去问一句,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小吉祥,她们现在在哪里,带我过去!”
小吉祥愣了,环三爷从来不爱凑热闹,不爱管闲事的,今日怎么了?
贾环与小吉祥去到大观园大厅,李纨与探春正在听袭人说话,坠儿被绑住了,嘴也堵住。
四个五大三粗的粗妇看着她。
贾环来到,李纨、探春、袭人都有些惊讶。
李纨笑着道:“三弟,你不在院里读书,怎么也来了。”
贾环道:“嫂子,我听说府里出小偷了,特地来看看。”
袭人道:“环三爷,就是这丫头,平时看着还挺老实,没想到敢偷平儿姑娘的手镯。”
贾环不置可否,道:“你们既然认定是她偷东西,为何堵住她的嘴,总不能不让她说话吧,哪怕在衙门断案,判人死罪,也让人有说话的机会。”
袭人觉得,环老三这话说得有些奇怪,他是要坠儿说话吗?
平儿姑娘的手镯不见了,手镯就摆在坠儿的床上,这难道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李纨与探春互相看了一眼,探春果断的道:“给她松绑,我有话问她。”
坠儿身后那四个粗妇,动作粗鲁地解开了捆住坠儿双手的绳索,然后又扯下了塞在坠儿口中的那块的布条。
在布条被扯开的瞬间,坠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恐惧与委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坠儿红肿的眼眶中滚落下来,划过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袭人皱眉道:“你有什么好哭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偷了平儿姑娘的手镯,让人家怎么看我们怡红院的人!”
坠儿才十三岁,害怕得身子还有些发抖,眼睛充满恐惧,战战兢兢的道:“我……没有偷………东西。”
袭人还想说什么,探春伸手打断了她,李纨柔声的道:“坠儿,你别怕,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坠儿最后,哭哭啼啼的说了,自己昨晚上打扫主子们吃鹿肉剩下的东西,捡到的手镯。
袭人道:“你捡到手镯,为何不上交?何况,平儿姑娘说手镯是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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