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邹夫子的说法,周夫子也没有反驳,只是说:“言字班第一的话,那德字班最后?”
“那肯定不成。”
“那你说,应该怎么个轮法。”
“……”
邹夫子一时也无语了,怎么个轮,能怎么轮呢,不这样转就那样转,可不论哪样转,德字班和言字班都有些吃亏。
这时,周夫子幽幽地来了一句:“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邹夫子瞟了周夫子一眼:“倒也不打紧,对于东院的姑娘们来说,在先在后都一样。”
这意思很明显,东院姑娘有实力,什么时候展示,都会有人看的。
周夫子也不恼,还笑着应了一句:“邹夫子果是性子豁达之人,这么快便想开。”
邹夫子:……
真是什么样的夫子带什么样的学生,没什么本事,嘴皮子倒是厉害。
邹夫子对于这一点有了新的认识之后,便抿紧了嘴,不再多说。
等会儿功字班展示后,她就知道闭嘴了。
容字班的姑娘终于展示完了,也一如既往地沮丧,夫人们打赏的荷包一如她们所料,并且绝大部分都是她们自己家人的打赏。
甚至有的家人特别护短,将准备的荷包都给她们容字班了,但依旧无济于事。
接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盯向了功字班。
原本已经松驰下来的姑娘们,又有些紧张了,就连刘沐晴都在抠手指。
“没事,反正她们也没有荷包可以给了。”苏锦意在刘沐晴耳边轻声道。
刘沐晴扣得手指一紧,痛得嘴都咧了一下。
但觉得苏锦意说得也有道理,就是啊,她们连荷包都送完了,自己画得好不好的,有什么要紧。
刘沐晴整个人都松驰了下来,冲着众人行了一礼,便开始作画。
刘沐晴动作很快,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幅画。
就当众人以为刘沐晴要展示的时候,她又画了一幅,而且一画就似乎没个停的时候。
“刘乡君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是没画好,所以重新画?”
“从中选一幅更好的?”
“若真能如此,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多弹几曲,让大家选择最好的,不好的就忘了。”
“倒是好笑得紧,且看她怎么收场吧。”